金融小程序市场调研概述

用完即走是小程序的目标，不管小程序满足了用户的何种需求，如果不能促使用户高频使用，并且促进用户的裂变，则这款小程序本身就不具备成功的因素。

一、 分析目的

小程序是是移动互联网时代的第二次大变革，上一次变革，是从PC互联网转移到移动互联网。本次对小程序进行调研分析，有以下几点目的：

第一，让初入小程序的新从业者，了解小程序的发展过程及前景；

第二，总结各家小程序市场的优势，以便进一步选择合适的小程序市场；

第三，调研市场上金融交易类小程序的特点，为相关的金融行业进入小程序提供参考。

调研分析的终极目的是通过了解和熟悉小程序，进而为公司的小程序规划、开发和运营提供参考。

二、 小程序分析

1. 小程序的产生

在PC电脑时代，因PC电脑的使用场景只限于在办公室、家庭等环境中，电脑携带不便，使用场景受限，无法与生活产生更多的连接。自进入移动互联网时代以来，互联网行业的发展更加繁荣。手机是移动互联网的载体，APP是连接的通道，人们通过APP与生活进行链接。生活的场景越多，链接越多，再加上同行业有无数个竞争者，就有成倍数量的APP产生，移动互联网时代，给人们提供便利的APP逐渐成为了负担。

APP需要下载，下载后需要安装，会占用手机的内存，影响手机的运行，同时，使用APP的服务需要手机号和相关信息，各行各业的APP各自为战，无法进行连接与配合，各APP的信息绝缘使之成为了信息孤岛。并且，APP的发展逃脱不了马太效应，一批头部APP拥有的了绝大部分市场占有率，新型的APP很难再脱颖而出。行业的变革契机即将到来。

• 2015年，微信之父张小龙开始思考APP更轻量的形态——应用号；
• 2016年，应用号改名为小程序，在腾讯内部进行研发和测试；
• 2017年1月，小程序正式上线，无需下载，无需安装，不占用手机内存，无需注册，用完即走的小程序，依托微信APP诞生了。

2. 小程序的发展

自微信小程序发布以来，小程序成为了移动互联网的时代的下一个风口；除了腾讯，各大公司都在依托自己的生态体系，推出属于自己的小程序生态：

• 2017年1月，微信小程序上线；
• 2017年9月，支付宝小程序开始公测；
• 2018年7月，百度智能小程序正式上线；
• 2018年9月，今日头条小程序正式发布。

以上是国内小程序生态的F4集团。 小程序的发展格局是以BAT为首的互联网巨头们延续本身的优势，并且，在争夺对小程序的定义，它们都试图将小程序作为一种基础能力，扩展平台生态的边界，甚至成为所有 app 补足自身能力的底层技术。

小程序的理念率先由微信的张小龙提出，以微信社交的用户基数优势明显；支付宝小程序着重赋能消费与金融场景；百度智能小程序以搜索，信息流和AI实现精准分发；头条小程序是针对头条生态体系的内容创作者的延伸和变现。

小程序的本质，是依托超级APP的轻应用。除了BATJ的小程序之外，另外一股隐形的力量值得关注，那就是依托手机应用商店的快应用诞生了。2018年3月，华为、小米、OPPO、VIVO、中兴、金立、联想、魅族、努比亚9大手机厂商共同推出“快应用”，快应用依托的是安卓手机系统和应用商店，只要是使用国内的这9大品牌的手机，都能快速开启快应用，快应用和小程序一样，不需要安装，直接点击就可以使用。

小程序和快应用，都是移动互联网时代针对APP的一次革命。

3. 市场及用户分析

随着移动互联网的繁荣发展，手机已经成为了人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依托手机产生的用户流量，是整个移动互联网市场得以发展的基础，没有用户流量，就没有移动互联网。在小程序之前，APP的用户流量的来源用户下载APP，使用APP，随着APP的弊端越来越严重，用户对APP产生了疲劳，已经严重制约了移动端用户流量的成长，进而影响了整个行业的发展。而在商家方面，APP的运营也需要极大的运营成本，却收效胜微。

小程序产生以后，用户使用新服务的门槛降低（不在需要下载APP和注册信息，也不会影响手机的运行等），用户体验感增强，这极大的促进了移动互联网的流量的快速增长，流量的增长，也是代表了整个移动互联网的增长。在商家方面，商家依托BAT的小程序，能随着用户场景的不同，提供和满足用户的丰富需求，从而更极大的促进了商家市场的发展。

当小程序产生以后，由APP弊端所阻碍的用户流量，成倍的迸发出来，并涌入到小程序生态中，商家根据小程序生态的流量，提供个性化的服务，促进了小程序的活跃。

引用业界人士的看法：“H5的体验从未令人满意，APP的割裂找不到解决的路径。小程序将是用户体验的一次革命性升级。用户体验升级，这也意味着曾经阻碍移动互联网真正开放的的关键门槛被打破。”

4. 小程序特点分析

各小程序的特点及优势劣势：

各小程序的载体、入口及头部应用：

在各小程序中，微信拥有觉得用户体系和社交资源，但是生态过于封闭，当前是小程序市场中绝对的霸主。而百度是曾经PC时代最大的流量主，在百度智能小程序全放开的姿态下，未来百度小程序的发展前景值得期待。支付宝本身就被用户定义为一款工具，其在金融和生活服务方面的优势，让支付宝小程序更适合作为工具型的小程序。

5. 小程序市场数据

因小程序市场格局以BAT为主，并分属BAT三家公司的各自的生态系统，相关的数据只能依赖于官方发布的数据，头条小程序和快应用的相关数据暂时无法收集到，下面是搜集到的BAT小程序的具体数据情况：

微信小程序：

截止2018年7月，微信小程序超过100万个，开发者数量超过150万，2000款小游戏。小程序累计用户数突破6亿，在此期间，小游戏、618电商节功不可没。

百度智能小程序：

截止2018年12月，智能小程序月活用户已经超过1.5亿，累计用户数超过3亿，服务已经深入到政策民生、娱乐、资讯等23个大行业，覆盖了262个细分领域。

支付宝小程序：

截止2018年9月，支付宝小程序的数量已经达到2万+，累计用户数量达到3亿+，日活跃量为1.2亿+。

从数据来看，微信小程序已经是绝对的巨头，从小程序数量，到开发者数量，再到用户数量等方面，都是其他小程序无法企及的高度。而随着百度小程序的全开放模式，未来或许会形成微信小程序第一，百度第二的两强局面。至于支付宝小程序，用户感知度目前较低，支付宝在宣传和推广方面也比较低调，还不好评估未来形势。

6. 小程序的参与角色

小程序作为一个新兴的应用，其发展情况离不开市场的参与者，在小程序的整个市场中，参与的用户包括如下角色

（1）应用开发者

小程序应用包含3类开发者，第一是市场中的超级APP品牌，除去一些功能较为复杂的产品，大多超级APP也都推出了小程序；第二是完全基于小程序生态的创业开发者不断增加；第三最相关场景的线下商家，比如餐饮和生活服务，通过扫码、卡券、识别码等场景来应用小程序的开发者。

（2）应用消费者

目前约有10C端用户，以微信数据为例，小程序累计用户数超过6亿，C端用户在一线城市占比接近一半，另外一半是二三四线城市，男女均衡，使用频率和时长正在逐步攀升。

（3）SaaS服务商

目前SaaS服务也包含3类开发者，首先是基于公众号的服务商推出的小程序模板，如有赞、微盟等；其次是专门针对小程序服务的新服务商，如好物满仓、小店铺、小电商等；最后是原本渠道平台的服务拓展，如京东开普勒、LOOK内容电商等。

（4）应用助手

小程序应用助手目前有第九程序、大梦想程序、知晓程序等。

（5）垂直媒体

除了TMT媒体的小程序垂直专栏，专门针对小程序领域的垂直媒体包括阿拉丁、知晓程序，还有自媒体公众号晓程序观察和造程序等。

（6）数据助手

一方面是官方提供的小程序数据助手，另一方面是第三方数据平台提供的数据工具，如阿拉丁、新榜等。

（7）乙方

传统的IT外包开发团队，针对小程序的定制开发服务。

这7类用户构成了目前小程序的整体用户生态，除去C端用户以外，大多都是小程序服务链体系的补充。

7. 小程序资本投资

小程序作为一个新兴的市场，已经大有取代APP的趋势，随着微信的全力推动，小程序成为新的创业风口，引得巨头们纷纷下场，市场热度升温，资本也纷至沓来。

据新榜数据显示，2017年共有超过30家小程序平台获得融资，融资规模多为百万或千万量级，其中融资规模最大的小电在两轮融资内获得接近5亿元投资；从融资轮次来看，种子轮和天使轮是占比较多的轮次。

2017年是微信小程序发力的初年，众多小程序仍处在项目早期，沉淀的用户数据以及交易闭环尚不成熟，投资机构的出手为卡位策略，以观察小程序后续发展

到2018年，小程序进入活跃状态，热钱涌入市场。据新榜统计显示，去年微信小程序领域共出现130次融资，总金额超过43亿元，是2017年的6倍之多；融资轮次上，A轮占比以33.09%位居第一，有10家小程序一年内获两轮及以上融资。

2017-2018年腾讯参与投资的小程序，来源于地歌网

资本市场对小程序的投资，也是认可了小程序前景，提前对相关的投资进行布局。其中，腾讯作为小程序类企业投资的领头羊，也代表了腾讯对小程序的绝对看好，是小程序市场未来持续成长重要保证。

三、 金融小程序分析

1. 小程序的金融环境

对于金融行业来说，微信小程序的出现会为金融及其细分行情的互联网金融发展提供新的创新热点。2017年1月9日，小程序第一次上线时，就在金融圈内掀起了一股热潮。短短一周内，在金融领域，第一批就已有超过 20 家的机构开始尝鲜微信小程序，包括证券、银行、基金等，上线最齐全的是xx证券的微信小程序，xx证券的微信小程序服务最为齐全，能够提供行情、自选、资讯、交易、查询等功能。

然而，任何金融领域的创新都是一把双刃剑。1月19日，监管机构基于政策及风险管控的因素考虑，金融类小程序被紧急叫停，叫停的小程序主要包含金融的开户、交易等业务。自此之后，金融类小程序在发展上受限，相关金融机构不能再依托小程序的便利性开展与交易相关的业务，只能提供基础的信息浏览等。众多一线金融机构也不再考虑依托小程序开展市场业务，基本都退出了小程序市场。

2. 金融小程序格局

自从金融机构小程序被监管机构踩紧急刹车之后，微信也会针对私自上线的交易类小程序进行审核把控，整个小程序市场的金融小程序数量已经屈指可数，下面从数据统计方面来查看金融小程序的市场格局。

下图是8家小程序商店及统计平台获得的金融小程序收录情况（百度和支付宝小程序无直接分类）：

上图中的数据，是在小程序商店中，按照金融类别来统计的，包含了信用卡、网贷、理财、投资、银行、股票、证券、基金、记账、保险、创投、资讯、房贷等等细分类别（细分类别无法统计），而在百度小程序、支付宝小程序和头条小程序的列表展示页面，因无类别筛选功能，则无法统计。各家统计的小程序数量大有不同，这也代表了小程序商店实力的不同。

现在小程序的数据统计及各类别无法进行准确统计，只能依照小程序的名称进行搜索，而小程序的名称是是营销的一种手段，和小程序本身的功能和交易会有差异性，所以无法一一统计金融小程序下面的细分状态是资讯类的，还是模拟交易类的，还是工具类的。因金融监管的影响，金融小程序一直处于原地踏步的状态，而其他行业如电商、小游戏则不断发展壮大。

四、 调研对象

根据金融小程序的现状和本行业特点，需要选择一批与本行业具有相关性，同时具有用户交易功能的和模拟比赛功能的小程序进行调研，选择的调研对象包含以下方面：国内股票类、港股美股、期货交易类、外汇交易类的小程序，现选择的调研小程序详细情况如下：

根据小程序目前的状况，选择了7个微信小程序（包含交易功能类的）、2个百度智能小程序（包含信息查询和资讯）和1个支付宝小程序（基金模拟交易）。选择上面10个小程序进行调研，既与本的相关业务有所关联，也符合小程序目前的市场格局，并能够详细分析出BAT三家小程序不同的用户体验。

五、 调研分析

根据这10个小程序的不同，分别从小程序的主体、入口、功能及特点、用户需求满足、分享、登录等方面对小程序进行详细分析，以详细对比各个小程序的功能优势、特点、服务人群等。

1. 主体信息

在调研的10个小程序中，小程序的主体信息分属北京上海和深圳三地，其中北京地区7家，上海1家，深圳2家。其中有6个小程序属于知名企业的，分别是xx、xx、xxxx管理、xx、大xx。

在小程序与公众号的绑定关系上，腾讯的小程序具有与微信公众号的绑定服务，有3个小程序是与微信公众号绑定运营的。支付宝小程序小程序与1个支付宝下的公众号绑定运营的。

2. 功能和业务类型

在调研的10个小程序中，所属行业都是金融行业，有7家与股票有关，有3家与外汇有关，有1家与基金有关。它们的功能类型分别是模拟交易、交易比赛、股票查询和股票资讯四种，运营的形式主要是模拟交易、有奖比赛机制、基本查询、信息资讯四种方式。

3. 入口及裂变功能

小程序入口是指在小程序载体（微信APP、支付宝APP、百度APP）上时如何进入小程序，根据小程序类型的不同，微信小程序支持从下拉任务栏、发现栏目的小程序二级菜单中进入，同时其他进入入口还包括用户分析、微信公众号入口等渠道。支付宝小程序的入口还不太习惯，需要先从搜索栏搜索，然后选择小程序，其次是从小程序收藏里面进入。百度小程序可以从个人中心的一级入口进入，或者从一级搜索里面的小程序搜索寻找。

小程序裂变功能是小程序流量快速增长的关键，本次调研中，把10个小程序的裂变分为外部裂变分享和内部裂变分享两种模式。外部裂变式指官方支持小程序的跨生态分享功能（比如百度的支持分享到微信和微博）。内部裂变式指在小程序内部，小程序服务提供商在小程序功能上设计了相关的分享功能（比如邀请点赞、分享获得模拟金币等）。

在外部裂变分享中，微信不支持分享到外部生态体系中去，而支付宝和百度为了获得微信的社交用户，是支持分享到微信、微博等其他体系的。在调研的10个小程序中，微信小程序内的xx模拟场、股神争霸和讯、xx指数天梯3个小程序支持内部裂变分享；支付宝小程序的1个调研对象不支持内部裂变，百度小程序1个小程序百股精支持内部裂变分享。 同时，在微信内置的转发功能中，微信7个小程序只有6个支持转发，还有1个不支持转发。

4. 账户信息及使用引导

小程序是一个生态体系，用户在使用小程序时，根据各小程序的业务情形，用户被分为两种角色，分别是登录用户和游客两种。在调研的10个小程序中，有6个需要用户登录，登录的方式均为小程序生态的个人信息（用户名、昵称、头像等），有4个不需要用户登录。

除了获取用户的个人信息，是否需要手机号授权也是一个重要设置，10个小程序只有2个微信小程序需要获取用户的手机号码。对于新用户的引导，是提升用户体验的重要形式，在10个小程序中有5个小程序对新用户有引导功能。

5. 页面架构

了解小程序的页面架构，可以深入分析小程序的业务活动。在本次调研的10个小程序中，有2个小程序比较复杂，业务活动多，页面数量为20+，可看成是一个小型的APP；4个小程序复杂程度一般，平均只有6-7个页面，有4个小程序比较简单，只有一个主页和其他附属页面，业务类型简单明确，而且单一。页面越多，可以看出来小程序的设计及功能体验越复杂，对用户的需求的满足程度也是越高。因此，小程序页面是小程序分析的指标之一。

6. 用户需求及频次

用户需求、用户黏性、需求频次是评价一个小程序非要重要的指标，只有满足用户的核心需求、需求频次高、用户黏性好的小程序，用户才能进行快速增长，才可能成为一款成功的产品。

在调研的10个小程序中，各个小程序的所满足的用户需求、用户黏性、需求频次和裂变功能如下图所示。

在用户需求中，从人性原始需求来说，贪小便宜是人固有的贪婪欲望，所以小程序中通过设置xx、设置xx和礼品，让用户觉得可以占便宜，或者有占便宜的期望，满足用户的人性需求，这是产品能够成功的原因之一。同时，通过分享、点赞、邀请的满足用户的社交需求，设置账号等级、排名，强化排名效果，是满足人性的尊重需求。所以，一个好的小程序，肯定能够从多层次满足用户的需求。

在需求频次中，主要看产品的核心服务需求和对用户的引导需求。在金融行业中，根据产品交易时限的不同，外汇、期货类产品的交易频次较高，而股票类交易频次一般，基金交易的需求频次最低。产品的交易时限直接影响了小程序的需求频次。

用户黏性，指的是客户对于品牌或产品的忠诚、信任与良性体验等结合起来形成的依赖感和再消费期望值。依赖感越强，客户粘性越高；再消费期望值越高，客户粘性越高。对小程序来说，就是指用户关闭小程序后，用户再次打开小程序的频率，再次打开的频率越高，用户黏性越高。小程序最主要的特点是用完即走，用户走了以后，如何使用户再来使用，是小程序比较核心的功能之一，比如通过社交需求、提醒需求、赛事提醒等多种角度，唤醒用户再次打开，便能提高用户的黏性。

裂变功能是小程序用户量增长的关键，用户增长是小程序的核心目标，通过用户裂变，能够快速扩大小程序的影响力，进而使小程序更加成功。

7. 总体评价

针对本次调研的10个小程序，依照用户体验、用户需求、用户黏性和需求频次四个指标对小程序进行评价，占有的指标越多，则评分和评星越高。本次评价中，五星小程序2个，四星小程序1个，三星小程序3个，两星小程序，一星小程序1个。下图是本次调研小程序的评价一览表：

以下内容是分别对各小程序的概述和总结评价：

xx模拟场： 主要进行外汇交易，交易时间无限制，同时，设置了高额的奖金模式，吸引用户参与，在用户体验上包括点赞、邀请、排名、邀请好友、复活等等机制，使得小程序的用户黏性逐步提高，用户的需求频次也逐渐提高，拥有多种用户裂变功能，相当于增加了产品的交易壁垒，所以，从整体上来看，是有可能一款非常优秀的小程序的。

模拟交易Konpn： 可以进行外汇、期货、股票、指数等多种产品的交易，交易前需要选择品种，随后就可以按照正常的交易流程进行下单、买入、卖出、委托等操作，用户体验差（打开慢），用户黏性低，需求频次主要看用户的交易需求是否愿意持续进行模拟交易，无裂变功能，本质来看，只能算是一款模拟交易工具。

股神争霸和讯： 主要进行股票交易，还可以参与美股，小程序在玩法上有多种多样，分别有预选赛、VIP赛制（充钱购买VIP）、竞标赛、擂台赛、练习场、指数天梯（猜行情赢奖品）、智能选股、拜师傅等多种玩法，在玩法中设置了可以赢取现金奖励，同时，还能进行分享转牛币等，用户黏性高，用户需求频次高，满足了多种用户需求。在本次调研的10个小程序中，股神争霸和讯算是玩法最多最复杂的小程序，同时，也是唯一拥有变现手段的小程序。依托于xx的一些资源，可以算得上是一款比较成功的小程序。

xx指数天梯： 这是一款简单玩法的小程序，通过猜上证指数的上涨和下跌，猜中就获得对应的金币，同时相当于在梯子上上升一梯，猜错或者不猜则下降一梯，总共20关，每一梯都有对应的奖励，第20关有RMB奖金。玩法简单，易于接受。没有用户需求和黏性，

此小程序如果单一投放，不能算是一款成功的小程序，但是它依托的是xx小程序，算是一种补充玩法，因此，这个小程序有一定的借鉴意义。

模拟盘感训练： 就是从某一外汇货币货币走势中截取一段走势，然后在25个交易日，让用户选择看涨、看跌、观望还是平仓，以此来计算收益，最后根据收益来获得称谓，同时引导用户开实盘账户或者下载APP，这个小程序对用户的引导过一单一，无法满足用户的交易需求和其他需求，只能算是一段行情体验工具，最后引导用户下载APP的使得公司目标过于明显，影响客户体验。

雪球练K： 和模拟盘感训练是一款几乎相同玩法的小程序，差异在于雪球练K是针对的股票行情，同时，在UI设计上更加优秀一些。

模拟炒股票： 提供的是一个股票交易页面，用户有5个操作菜单，分别是持仓、买入、卖出、撤单、查询，体现了一个完整的股票模拟交易功能，同时，有交易规则和营销宣传功能（大连华讯投资股份有限公司），用户体验低、用户黏性低，只算一个工具。

华夏模拟炒基： 这是一个支付宝小程序，提供的是基金模拟交易功能，主要以积分和礼品作为吸引用户的动力，整体情况来看，UI设计体验好，用户引导和操作体验强，是一款优秀的小程序。缺点是支付宝小程序的用户量相比腾讯比较少，用户裂变能力不足，同时，限于基金交易的超过过程叫长，影响了用户的交易体验，需求频次低、用户黏性低。

百股精： 这是一个百度智能小程序，是百度的官方出品，主要的功能是查看股票行情，分为自选和行情，可以查看的股票类型包括沪深股票、港股和美股，功能精简，是一款简洁的股票查询工具。同时，在小程序是引导到东方财富进行开户的广告，算是一个间接的变现渠道。

有鱼港股美股复盘： 这是一个百度智能小程序，在所有调研的小程序中，这是最简单的小程序，只有一个页面，分为三个部分，分别显示美股复盘、有鱼早头条、港股公司新闻，就是一个资讯小程序，缺点是：资讯内容较少，页面单一，无法满足用户的资讯需求、无用户黏性可言。

六、 调研总结

通过本次的小程序市场调研，总结如下：

1. 微信小程序是市场主流

在本次调研报告中，分别从小程序的产生、小程序的发展过程、小程序市场及用户、各家小程序的特点、小程序的市场数据、小程序的资本投资、小程序的参与角色等7个方面，详细介绍了小程序市场目前的状况。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微信小程序在整个小程序市场的独霸一方，并且已经形成了完整的上下游市场关系链。同时，依托微信巨大的用户体量和社交需求，小程序在微信生态中容易快速成长和发展，这也是微信小程序的市场能快速成长的原因。而百度和和支付宝，其优势不在于次，所以小程序的传播和成长较低，市场发展缓慢，百度小程序和支付宝小程序还在发育和成型的过程中，市场发展格局还有待观察。

所以，新进入者在开发小程序时，优先选择的市场应该是微信小程序。

2. 用户需求和用户裂变是核心

一个小程序要想快速实现用户增长，从而成为一款成功的小程序，则应该注重小程序的核心：用户需求和用户裂变。满足了用户的核心需求，比如马斯洛需求层次的种的生理需求、安全需求，或者说是人类本能的原始欲望：性欲、懒惰、傲慢、嫉妒、愤怒、贪婪、食欲，则小程序成功的概率增加了50%。比如阿拉丁上统计排行榜上前十的小程序：拼多多、小年糕、同程旅游、美团、京东购物、欢乐斗地主等，它们满足的需求有：贪便宜、娱乐、买票、用餐、购物、娱乐等人性的基本需求。

在用户裂变方面，能够给用户提供足够的动力，让用户自发的进行分享、转发和邀请，是小程序成功裂变的基本保证。如何为用户提供裂变动力，是产品成功必不可少的保证。比如当用户想回家，但是抢不到票时，通过转发小程序邀请朋友助力，满足条件就能抢到票，回家的动力会自发的促使用户进行转发，而被邀请助力的一方，主动帮忙或者碍于情面也会促进整个用户裂变的过程。在裂变过程中的阻碍作用则包括用户分享的东西是否违反公序良俗及被邀请人的个人价值观。所以，人性的原始需求会自发的产生用户裂变的动力。

3. 金融小程序调研总结

在本次调研的10个金融小程序中，因政策监管的因素，从总体情况来看，小程序提供的服务都是以模拟交易为主，在模拟交易中，外汇、期货、股票是常规三大品类。所以，要想在小程序中开发一款成功的金融小程序，脱离不了模拟交易这个功能。因为只有模拟交易，才能使小程序成为一个需求高频的产品。其次，要想在金融小程序中提高用户黏性，则需要能够满足用户的原始欲望，如贪小便宜、娱乐等功能，比如，设置比赛奖金、设置积分兑换礼品，才能为用户提供原始动力，促进用户的交易、转发、分享等功能。

从调研的10个小程序中也可以看出，单一功能的小程序只算得上是一款工具，而无法实现公司的多重目标（拉新、用户转换、导流等）。用完即走是小程序的目标，不管小程序满足了用户的何种需求，如果不能促使用户高频使用，并且促进用户的裂变，则这款小程序本身就不具备成功的因素。

本文由 @风萧雨下 原创发布于人人都是产品经理。未经许可，禁止转载

题图来自Unsplash，基于CC0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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