钛媒体现场直击·2019巴菲特股东大会（全程回顾）

巴菲特89岁、芒格95岁，2019年，这两位耄耋老人同台主持股东大会的机会将越来越珍贵。

从巴菲特执掌伯克希尔哈撒韦开始，这家公司已经走过了55年的时间；在2018年《财富》世界500强榜单中，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排在第10位，利润在500强企业前十强中排名第一。

3月11日，巴菲特公布了本年度的致股东信，在这封公开信中，这位耄耋老人回顾他77年的投资历史，他和芒格高兴地承认，伯克希尔的成功在很大程度上只是搭了美国经济的顺风车（即"美国顺风"）。因此， 钛媒体将今年的巴菲特股东大会直播主题定为「伯克希尔的下一个77年」（点击链接查看专题）。

巴菲特表示，因为各种负面新闻大头条而怀疑美国经济前景、放弃股市的人应该想想这个国家取得的成就： 1942年对美国股市投入的100万美元到现在（77年时间）将变成52亿美元。

投资者们的困惑，存在于全球各国。宏观来看，在全球经济贸易形势错综复杂，各大金融机构、评级机构纷纷调低各国经济增长的大背景下，人们似乎更需要得到两位老人指点迷津。

按惯例，股东大会上，巴菲特和他的搭档、公司副主席查理*芒格（Charlie Munger）会花5个小时回答投资者、媒体关于公司、个股和政治等问题，并讨论其对公司前景、国际市场与经济形势的看法。

本年度的巴菲特股东大会， 钛媒体将联合著名母基金盛景嘉成完成现场直播，全程直击这场投资圈盛会。

盛景集团成立于2007年，是中国领先的产业互联网平台，通过高端社群方式凝聚渴望创新的企业家和投资人，以培训认知赋能方式助力3万多家企业转型升级与持续增长，以母基金和直投基金超100亿规模链接中外最优秀的投资机构和新经济企业。

今年5月，盛景在巴菲特股东大会期间举办了"巴菲特朝圣之旅"，现场参与股东大会，并赴美考察新零售创新。杨青、刘昊飞、颜艳春及王晓辉四位来自盛景母基金的投资专业人士，将亲临巴菲特股东大会，通过钛媒体专题进行图文直播。

【订阅钛媒体 「伯克希尔的下一个77年」专题，第一时间查看投资大鳄巴菲特的最新投资观点深度解读。】

（钛媒体历年对股东大会的报道传送门：钛媒体直击*巴菲特股东大会】）

【巴菲特股东大会日程】

5月4日（周六） 【股东大会日】

• 7点：股东大会会场CHI Health Center开门；
• 8点30分：股东大会特制短片放映；
• 9点15分到15点30分：股东大会与问答环节（ 钛媒体将重点直播此环节 ）
• 15:45点到16点30分（大致时间）：商务会晤时段
• 17点30分到20点：内布拉斯加家具卖场举办伯克希尔股东烧烤聚餐，可选择5美元特惠套餐

5月5日（周日）【股东休闲活动日】

• 8 点到11点：五公里跑步活动，巴菲特会打响发令枪；
• 9点到16点，博希姆珠宝店股东专属购物日暨早午餐会；
• 12点到22点：Gorat's Steakhouse牛排店营业，巴菲特和芒格每年股东大会后的周日都会去吃晚餐；

【钛媒体直击2019巴菲特股东大会现场集锦】

北京时间5月4日晚上21：46

一年一度的巴菲特股东大会即将开始，上图为排队入场的观众。钛媒体-盛景报道团已经准备就绪，为各位及时发回现场报道。

拍摄/盛景嘉成团队

今年的 Shareholders 入场凭证设计很年轻化、很有扁平设计感。

观众陆续入场就座。一年一度的"双簧"舞台。

现场已然是 people mountain people sea！

会场内外都是熙熙攘攘的股神朝圣者，盛况空前。

视频节选画面

巴菲特向盖茨赠送唱片的暖场视频画面

刚才，巴菲特已经如同摇滚明星一般，在众星捧月之中进入会场。暖场视频中除了投资公司的广告大片，还不时穿插着老爷子的幽默出演。

很快，近89岁的巴菲特和95岁的老搭档芒格先生便将登上股东大会的舞台，进行一年一度、万众期待的问答环节。

北京时间5月4日22：17

巴菲特和芒格终于上台！根据他们的介绍，莅临现场的还有蒂姆*库克、比尔盖茨等不少业界"大佬"们，他们都在巴菲特发言后向观众起立致意，现场掌声雷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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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时间5月4日22：17

巴菲特在分享伯克希尔*哈撒韦的一季度收益情况，并提醒人们多关注运营收益而非净收入。他在过去一年里也曾多次这样提醒，因为现在的会计准则现在要求把1900亿美元股票投资组合中的未实现收益和损失统统计入净利润，导致了一些数字上的剧烈波动。

巴菲特还提到，由于卡夫亨氏还没有提交10-K，还没有公布第一季度的收益，因此未计入业绩。

北京时间5月4日22：33

第一个问题来自《财富》杂志记者，关于股票回购。巴菲特表示，公司现金持有量不会影响股票回购的策略，而是会在股票价格低于内生价值的保守估值时回购，这个估值是巴菲特或芒格所判断的，是大概的一个范围，而两人有时也存在意见分歧。伯克希尔不会随便决定回购金额或股票回购数量，因为想确保回购能让多数股东受益。

北京时间5月4日22：40

关于铁路运营，巴菲特认为，铁路维护工作有一定危险性。需要谨慎观察。对手太平洋铁路正在采取保守做法，我们不打算复制，但是从中学习了很多，相信可以很好地服务客户，提高运营效率。芒格补充道，大家都希望铁路建造达到高精密度。

巴菲特表示，目前BNSF每英里吨量是所有公司里最高的，再考虑公铁联运，在长途上很有竞争力。突破的点比较少，但每年都在稳健进步。

北京时间5月4日23：11

关于富国银行的虚假账户丑闻，巴菲特认为关键在于发现了问题要立刻采取行动，而不是等着政府来拯救。富国的CEO当时可能并不知情，因此做出了错误决策，知情后已当机立断通知美联储并接受审计。

北京时间5月4日23：16

巴菲特表示，回购股票时，他们会着重B股，因为B股的交易量比较高，A股有时流动性比较差。

北京时间5月4日23：17

至于100亿美元回购何时发生，巴菲特表示，决定因素是股价低于内在价值，届时将毫不犹豫地拿出1000亿美元进行回购。我们希望有折扣地回购。当然不会在短期内买这么多，但我们肯定会运用手上的这1000亿的现金去做一些事情。

北京时间5月4日23：23

一个孩子问到他们在伯克希尔以外，最有趣的一笔投资是什么？巴菲特表示以前在打猎时，曾发现一间野鸭俱乐部的地底下有石油蕴藏的，于是当时入了一股。可惜他们后来把股票卖给了一个石油公司，不然现在股价可能已经更高了。芒格则是小时候曾以1000美元买了股票，很快涨了30倍，但他在它涨5倍的时候就卖了，抱憾终生。

北京时间5月4日23：26

巴菲特表示自己的政见（支持民主党）不会影响公司立场，伯克希尔在过去从未给总统候选人捐款，自由市场不应有过多的监管。芒格则补充表示政府需要建立社会安全网，但最好不要过度干预企业行为。

北京时间5月4日23：29

来自上海的股东Terry问到5G时代的投资方向。巴菲特表示伯克希尔没有所谓的核心能力，我们的子公司会开发5G或是任何一个高科技行业，包括公共事业、液化天然气、铁路等。我们的专业人员对各行各业都有所了解，不做中央式的管理。不同资产都有各自的管理。

芒格表示对5G不太了解，但是对中国做了一些研究，在中国买了些产品，预测未来会买更多。

北京时间5月4日23：37

来自德国的股东问到关于收购卡夫和持股亨氏的问题，提出面向2C消费者市场，长期来看该怎么选择？巴菲特表示我们付的钱是适当的，有价值的业务总得付出代价，比如说七十年代买喜诗糖果。卡夫亨氏确实付的钱多，但今天运营状况其实越来越好。Costco好事多、亚马逊Amazon确实做得不错，而品牌商和零售商究竟谁赚钱，全世界各地的情况各有差异。

任何投资如果付出的钱太多，如果你付的钱太多，你都可以说这是买的太差的一个项目。但把它运作得好才是最重要的。我们不会低价买入一个不好的业务，而买优秀的企业，但多付一点钱我们也是愿意的。而且卡夫亨氏的管理层已经改善了运营。

北京时间5月4日23：44

关于家具销售的问题，如果线上的比重更大是不是会拉动销售？巴菲特表示奥马哈的家具卖得非常好，线下提货的人很多，你能看到顾客的喜好。但是家具销售已经不见当年伴随08年房地产市场的辉煌，租客越来越多。总体来讲我们比大部分家具零售商做得好。

还有股东问到普通人及家庭的投资决策，个人养老金该怎么留？个人怎么做投资？巴菲特答道，指数基金是否使用杠杆会导致结局大不同，杠杆投资在今天的市场环境下不见得走得通，有破产风险。（温馨提示：美国指数基金和中国A股指数基金不是一个概念）伯克希尔不会杠杆化，虽然可能能赚更多钱，但我们目睹过智商更高的人因为杠杆把生意做砸了，聪明人最终一败涂地。巴菲特对另类投资也不太感兴趣。芒格补充道，我认为我们做得更安全，以更安全的方式在行事，同时也表示不喜欢太多的养老金投资。

CNBC记者提出对亚马逊Amazon的投资感到非常吃惊，问道这还是我们熟悉的价值投资吗？巴菲特回答，我们对于亚马逊的投资就快看到回报了。做出亚马逊投资决策的两位高级投资经理，对于其现金状况、每股收益都做了全面考察，信任他们的选择，也都遵循着价值投资的原则。两人都懊恼没有早点投资亚马逊和谷歌母公司Alphabet。芒格则表示错过亚马逊没关系，但说不定买谷歌更好。巴菲特则打趣道，这么说来我们是搞砸了么（笑），我们就是打了几个电话，就买了，真想买下这些好公司。

北京时间5月5日00：09

关于保险业务对伯克希尔哈撒韦的真正价值，巴菲特表示在伯克希尔哈萨维内部，保险公司是最有价值的，但我不想给你数据，他们既可以赚钱，也有战略价值。伯克希尔有大量资产，我们可以更有效率地使用资金，毕竟理赔是100年以后的事儿了。这么多年了，我们除了2006年卡特娜飓风之外，还没遇到过更糟糕的需要理赔的惨剧。这些保险公司我绝对不卖，其浮存金有巨大价值。

一个有趣的小细节：在问答期间，巴菲特时不时举起他面前的最爱，樱桃味可口可乐。最大牌"代言人"无疑了。

北京时间5月5日00：16

一位13岁的小朋友问到，我经常看你们的视频，但感觉到了你们这岁数才成功，好像一直是延迟满足，那小朋友还能成功不？

查理芒格抢过话筒答道，这个我有经验，成功就得延迟满足。巴菲特说，30年政府债券、3%回报率，这种延迟满足就极难实现了，低利率+固定收益，意味着你就没法获利，还不如活在当下，去迪士尼乐一乐呢。所以并不是所有家庭都应该省钱储蓄，你可以告诉孩子，即时享乐也是不错，毕竟现在买国债也赚不了多少。延迟满足、储蓄还是有很大的力量，很多富人存了好多钱，但却也并不开心，只不过是不担心钱了。快乐和财富量不成正比，完全可以拿出来钱让自己更开心。

北京时间5月5日00：29

有人提问两位是否有接班人的想法，感觉可以让伯克希尔两位年轻的副董事长和两位投资经理上台也主持股东大会。巴菲特表示这主意不错，不过芒格表示现在这样就很好，你们只能忍一忍了。巴菲特又补充道，Todd和Ted（两位投资组合管理人）是不会上台的，因为伯克希尔不给投资建议，投资的都是旗下的自营业务。

关于富国银行投资是否打算减持，巴菲特提到美联署的规则。目前有大约10%持股，如果美联储规则改变则可能情况会不一样。达美航空的投资比例也面临类似的情况。

北京时间5月5日0：34

一名27岁的旧金山居民提到自己想成为投资经理，那么该怎么管理别人的钱。巴菲特表示，还是得自己要有可以管钱的工具和方法，以及志同道合的客户。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一开始不接触机构投资，因为它们有委员会，而要跟委员会达成一致是比较困难的。一开始可能要从小做起，甚至拒绝别人，但这是ok的。

芒格举了个例子，有人问莫扎特我开始作曲了，你帮我看看呗？莫扎特说，你还太年轻，20岁不着急。那人急了，说你10岁就作曲了呀！莫扎特说，可是你不是天才呀。

还有人问到伯克希尔的海外持股，巴菲特表示不需要披露法规要求以外的更多信息，这不是公司的义务。

北京时间5月5日0：45

有人问及伯克希尔于2015年收购的精密铸件公司的盈利下降的问题。巴菲特表示，暂时盈利是低于预期，但他估计精密铸件的收益会"相当显著地"改善。芒格表示可以明年再来问，届时能提供更多信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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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时间5月5日0：51

有一位来自中国的11岁小孩问两位老头子关于"年龄"的问题，是不是越老就越懂人性？巴菲特说，确实现在身体状况不如以前了，再考SAT估计也考不动了，但我现在对于人性的洞察的确比二十多岁的时候要强。

芒格补充道，李光耀曾说，看看什么法子管用，然后就去行动，这也是我们的宗旨。

北京时间 5月5日0：59

关于伯克希尔如何考虑投保承保的风险问题，巴菲特让伯克希尔的副总裁Ajit来回答。Ajit是两位CEO接班人人选之一，极少进行公开发言。他表示我们要基于概率精算大额赔付，巴菲特会最后把关。巴菲特补充道，伯克希尔是少数几家愿意承保高风险的公司之一，比如说九一一恐袭后，人们的保险需求蜂拥而来，国泰航空买了高额保险、某高楼物业也买了巨额保险。

随后，巴菲特又再次赞扬了Ajit，说他是公司难得的人才。另一位潜在接班人Greg Abel尚未发过言。

关于如何和3G资本合作，巴菲特表示两家的确存在不同，比如3G更青睐杠杆，但在某些情况下，他们的运营比我们更好。芒格表示，其实3G资本很多项目很成功，但一旦有一个失败，大家就会说一辈子。

在另一个关于卡夫亨氏和投资新产品的问题上，巴菲特表示品牌护城河依然成立，问题不在于他们削减了研究，而是上次收购付出的价钱略高了一些。卡夫亨氏依然是好公司。

作为上午场的最后一个问题，有股东问到你们持有APPLE苹果公司的不少股权，APP STORE有很多改变、面临很多问题，对此两人怎么看？巴菲特回答，目前很满意苹果是伯克希尔最大的科技股持仓，我们看到苹果股票还在上涨，我现在只希望他们股票下跌，我还能买入更多。你说的问题我们已经在研究了。芒格也补充道家人最喜欢苹果设备，说明苹果是很受欢迎的消费品品牌，是一笔值得的投资。

北京时间 5月5日01:13

现在已经是股东大会的午餐时间，稍后我们再回来播报。

北京时间5月5日早上02：11

下半场开始。

北京时间5月5日早上02：15

关于BNSF和联合太平洋的业绩有什么不同? 巴菲特对这两家铁路公司进行了比较。他指出，几年前，联合太平洋航空公司"偏离轨道"，但该公司在重返轨道方面做得很好 ----他们的效率更高，但也削减了一些人员。巴菲特表示BNSF是其很好的资产，会把这个业务继续做100年，他认为整体铁路业务相对其它公司有竞争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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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时间5月5日早上02：10

有人问人生现阶段最珍视的东西是什么？巴菲特称， 他希望自己和芒格能够活更久，但是时间和爱是用金钱买不到的，也是最重要的。

他表示非常幸运可以在生活中控制自己的时间，也有足够的金钱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他和芒格能够做不受肉体衰老程度限制的工作非常幸运。同时，巴菲特再一次强调了生在美国很幸运。

北京时间5月5日早上02：18

关于为什么伯克希尔不每年告知资产组合，巴菲特称，十大重仓股占据了公司投资组合规模的90%，其他不必去和大家解释为什么投资他们，不必向全世界大众宣布哪些股票我买了。每季度的持股情况都会汇报，但不会宣布其公司的战略或者准备要买谁了。

北京时间5月5日早上02：20

有人问如何看待飞行安全？巴菲特称其一直坐飞机，向来没觉得会有飞行安全问题。这位分析师提到，很多人批评波音公司飞行员没有接受足够培训，这是否会增加对伯克希尔旗下FlightSafety的需求，因为该公司负责培训飞行员。巴菲特表示了否定，FlightSafety主要培训公司飞行员，比如NetJets的飞行员。

北京时间5月5日早上02：30

一位9岁的女孩提问，为什么你们开始更多投资科技股？巴菲特表示，有一些高科技公司价格很低，但是他不懂的业务绝不会做决策，在这一领域TAD & TODD可能懂得更多。他们有专业团队来做高质量的投资判断、避免出错。巴菲特强调，伯克希尔的投资原则没有变化。

这位9岁女孩已经第三年来参加巴菲特股东大会

北京时间5月5日早上02：35

有人问及伯克希尔旗下保险公司Geico，如何维持汽车保险的领先优势？

巴菲特认为，唯一的竞争对手是Progressive保险公司。两家企业都资质良好，但两家的共同点是想要争着打败另一个同行业竞争对手State Farm公司，也许未来五年或十年就会见分晓。

巴菲特再次邀请主管保险业务的副董事长Ajit Jain 来回到有关保险专业的问题。Ajit表示，Geico的优势在于营业费用率（expense ratio），而Progressive公司的优势在于保险赔付率（loss ratio）。不过两家公司正在缩小差距。

北京时间5月5日早上02：38

有人提问，如何复制你们的成功？而目前投资环境的竞争比你们起步的时候要激烈得多。

巴菲特表示，竞争确实激烈，一开始他买银行股很容易读文件、挑重点、做决策，现在就得更广泛的阅读来掌握更多专业知识和理解能力。保险业务非常容易理解，但他不大容易理解零售。巴菲特强调，要找准自己的能力圈和核心竞争力。

查理芒格补充，你不会想去牙医那儿看骨科，最好的方法是收窄范围、实现精细的专业化。当年遍地都是宝藏，现在没那么容易了。

北京时间5月5日早上02：45

对于为什么把多余的现金投资于美国国债而不是指数基金这个问题，巴菲特说，数千亿美元的资金在执行上存在一定的问题。伯克希尔拥有880多亿美元的美国国债，未来伯克希尔或许将以指数基金这种方式运作。

芒格说，"我认为在现金问题上应该更保守一些，标普收益对于我们而言其实并不理想。未来20-30年间，可能只有2-3次用到大量现金的极好的机会，但我们要确定到时候账上有钱。无论什么时候，我们都会尊敬股东 ----这些信任我们的人。"

北京时间5月5日早上03：00

纽约时报记者提到，在评估公司价值的时候，投资者可能将对环境、社会和监管（ESG）更加倾向，伯克希尔是怎么衡量这些指标的？

巴菲特表示，并没有参与准备这样一个跟ESG相关的报告。不想去在报表中让六十多个子公司都成立一个个团队去做所谓的ESG。因此，不会花更多时间和精力在准备这样的报表或者ESG评价上面取得更好成绩。

北京时间5月5日早上03：10

一位怀抱婴儿的母亲提问，对于消费领域的就业情况怎么看，因为现在越来越多自动化已经取代就业岗位。

巴菲特表示，不必担心美国的韧性，不会丧失创造就业的优势。不同行业都会希望保持自己的创造力。查理芒格补充说，机器人会越来越普及，部分行业的劳动力削减会是好事。但当前经济金字塔下层劳动者会面临压力。

巴菲特回忆起和查理芒格小时候在杂货店里面打工的经历，要把高处货架的商品够下来，"食品传递"就创造了很多就业，比如现在外卖业务。

这位妈妈带着自己11周的小宝宝提问

北京时间5月5日早上03：20

有人问及巴菲特是否未来在中国投资新业务？

巴菲特回应称，我们已经开始在中国投资了，这是一个非常大的市场。伯克希尔已经在中国做了很多，但是没有做足够，未来15年内也许会做一些大的部署。

芒格表示，整体来说局势在好转，中美两国相处融洽很重要，如果不能相处融洽其实很愚蠢。

北京时间5月5日早上03：25

有英国议员询问巴菲特对英国和欧洲的看法。

巴菲特回应称，伯克希尔暂时在欧洲还没有像在美国这样的影响力，但也希望投资英国。如果明天有人跟我说，我有个在英国价值几十个亿的公司，说不定我会去了解定价是否合理。

对于英国脱欧问题，巴菲特表示，"脱欧是个挺严重的问题，如果有英国的投资机会我会投票NO。"

针对国际市场投资，巴菲特表示其实并不想在筛选项目上花太多时间，特别是对规模不大的收购、价格不合理的并购。"钱真的不是问题。很多人在走这条路，但我们不想跟从。"

北京时间5月5日早上03：35

有人问道伯克希尔未来表现与标普500的对比。

巴菲特说道，"我不会做这种预测，第一不公平，我们还得交税；第二我不知道谁会好，我只会说我们会对每一位股东负责。"

有人问道，公司体量庞大，是否是回报率的敌人。

对此，巴菲特和芒格都承认体积过大可能伤害盈利能力，公司恐怕不如过去那样能产生同样的复合收益率。

巴菲特表示，希望这台庞大的资本机器能够帮助大家一起持续获利。用安全的方式在长期赚钱。查理芒格补充，虽然并不快，但他对未来感到满意，并且喜欢不需要担心下季度财务表现的感觉。

北京时间5月5日早上03：30

有人提问，伯克希尔面临的竞争情况如何？

巴菲特表示，与美国运通的信用卡业务一直面临着竞争。美国运通1850年开始创办，当时还是一家快递公司，富国银行当年也是一个运送公司。他们现在把一些有价值东西进行运输后，加上又有了铁路，于是运作的一些模式又改变了。美国运通的创新力、竞争力很强。

北京时间5月5日早上03：50

巴菲特谈与芒格的关系：60年来，我们从未有过争吵。有过分歧，但从来没有争吵过，也不事后批评对方。芒格补充说，无论怎么做，他们都可以形成一致。

北京时间5月5日早上03：55

有人问及是否担心特斯拉进军车辆保险业务，这对伯克希尔旗下的GEICO汽车保险公司有什么影响？

巴菲特表示，汽车行业和保险行业互相仰赖，Geito并不会摧毁汽车经销商和他们的业务，汽车公司在这方面也不会影响到保险业。对于保险业务来说，更担心之前提到的最大竞争对手Progressive公司，而不是任何其他的车险公司。

巴菲特认为，远程信息处理也已经在保险商中广泛使用，不确定一家汽车公司是否在这方面更有优势。

巴菲特提到，新车保险毛利率6%，已经没有太多盈利空间。特斯拉等企业的进军会是对手，但不会摧毁整个汽车经销商的业务。不是颠覆性的威胁，但的确会形成威胁。

北京时间5月5日早上04：10

一位来自中国的投资者提问，世界变化节奏更快而且在不断进步，是否应该持续拓展自己的能力圈，还是说保持能力圈不变，但面临资产缩水的风险？

巴菲特表示，如果你能持续扩张能力圈当然要这么做，我大概也是这么多年拓展了一点，但是你不能强迫拓展的进度。

北京时间5月5日早上04：15

有人提问，为什么喜诗糖果没有发展到玛氏或好时那样的规模？

巴菲特表示，该公司在一个非常小的利基市场上的业务非常好，但任何产品都会受市场所限，喜诗糖果是最佳的伴手礼，但在其他场景其实走不远。我们尝试过到处开门店等多种方式，但吃巧克力本身就不是成长很快的业务，不可能短时间取悦所有人。要在特定区域把钱花在刀刃上。

北京时间5月5日早上04：30

问答环节结束，观众们报以热烈的掌声。

巴菲特说，"把这掌声留一些给明年吧，给我们一些我们坚持到明年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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