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击乌镇咖荟 | 张朝阳谈应对创业焦虑，华为张平安、赵明谈“悲壮的浪漫”

钛媒体「共识之夜」企业家夜话现场

10月20日晚11：30，乌镇西栅景区的灯已经熄了，但在秀水廊剧场，一场讨论还在进行。

因钛媒体"共识之夜"，搜狐集团董事会主席张朝阳、华为消费者云服务总裁张平安、荣耀总裁赵明与钛媒体集团创始人&CEO赵何娟聚在了一起。

第六届世界互联网大会举办期间，钛媒体集团以官方合作伙伴里唯一新媒体身份，主办了"共识之夜*企业家夜话"乌镇咖荟。

与大谈行业趋势的圆桌讨论不同，这场深夜对话添了几分柔软。四位嘉宾从过去一年最浪漫的事情聊起，谈了谈如何面对恐惧、彷徨与压力，华为如何在重压下爆发出能量和凝聚力。

荣耀总裁赵明分享了和女儿的一段故事。

516事件发生时，荣耀21号在英国有个产品发布，5月18日，事件开始在英国发酵。事情传到国内，还在念高中的女儿发信息问赵明，"爸爸，大家都传这些事情你肯定特别难吧？"

赵明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给女儿听，告诉她不管多难，产品还是得发布，肯定会成为风暴的中心。女儿回了一段话，"爸爸，我为你感到骄傲，我也为华为公司感到骄傲。"

华为消费者云服务总裁张平安把这段经历形容是"悲壮的浪漫"。

看到谷歌不能用时，华为调集了全公司两千多人，做安卓、做Java，做华为Moblie Service Core，"没有美国特朗普我们就没有这样悲壮的事情。"

作为一名企业家，如何面对意外、并对抗无助和恐惧？

搜狐集团董事会主席张朝阳坦言，面对恐惧的方法就是与恐惧共存，让你恐惧待着不用做处理，任何努力可能会放大恐惧，任何解决恐惧的努力都会放大恐惧。

以下是四位嘉宾对话实录，钛媒体编辑整理，略有删减：

_ 过去一年最浪漫的事儿_

赵何娟 ：刚才张朝阳做了很精彩的分享，见证了这几年乌镇的变化，见证了互联网整个行业的变化，过去一年，三位觉得做的最浪漫的事情是什么？

张朝阳： 狐友一年一度举办国民校花大赛，很多抱有明星梦想的女孩都来报名筛选谁是最美女孩。每年都会找到一批来演我们的网络剧。

张平安： 我更多的是悲壮的事情，516之后，Google的GMS（GoogleMobile Service，即谷歌移动服务）华为的手机不能装了，这对华为真的是致命的打击。

当516来了以后，我们发现没有GooglePlay Store可以用，你只能在华为手机上装华为的App Store，装这个的时候真的很悲壮，一个要装华为的应用市场。第二，谷歌做了很多Google Moblie Service core，放了很多的kik到应用手机上，你发现没有这些手机，很多的用户没办法使用。

所以我们调接了全华为公司两千多人，做安卓、做Java，我们调集了这么多人，就是非常悲壮的事情，所有做Java的人调到一起做华为Moblie Service Core，没有美国特朗普我们就没有这样悲壮的事情，有了这样悲壮的事情我们觉得特别浪漫，大家充满了干劲。

赵何娟： 这种悲壮的浪漫，在我们看来真的是过去这一年中国商业领域里面最大的一件事情，就是华为以一己之力抵抗一个国家，我觉得确实很浪漫，而且值得每个人书写历史。

赵明： 正好是516期间，荣耀在英国21号发布产品，这个事情出来之后，5月18号到英国开始这个事情就发酵了。

我在欧洲工作了五年，不管是行业的朋友、媒体界的朋友，那时候都纷纷跟我联系。

荣耀在伦敦发布产品的事情传到国内后，我女儿当时在念高中。她发来信息问：爸爸，你在那边大家都传这些事情你肯定特别难吧？然后我就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跟我女儿讲了。

我把我们的决定告诉她，不管多难，在那个时候我们还要发产品，因为肯定会成为风暴的中心。然后我女儿给我发了一段很长的话，其中就说：爸爸，我为你感到骄傲，我也为华为公司感到骄傲。

这是当时另我心里最柔软的部分，也是我人生当中孩子跟我一起成长的浪漫。

_ **如何与无助、恐惧相处 **_

赵何娟： 很多创业者比较关心的是过去一年，公司很多事都会觉得克服不了，都觉得生死不由自己所控的无助感，创业者怎么克服这种心态？因为大环境是有周期的，经济行业的发展是有趋势的。三位都是成熟的企业家，怎么克服这种心态？

张平安： 我们在华为很多项目都是从零到一的，刚才赵总问的是怎么克服。我相信世界上没有过不去的坎儿，一定能过得去，只要坚定你的意念。

胜利可能只有1%的希望，但是如果倾注了百分之百的力量为了这1%的希望，还是有机会赢的。

华为公司从这么多年走过的历程来看，基本上很多人都抱着这种信念，哪怕只有1%的希望，我们也全力以赴，直到那1%的希望最后变成了炮灰。

万一我们赢了呢？我们1%的希望中间不会有任何的犹豫，只要有1%的希望我们都会冲过去。

我们在海外市场很多的项目，基本上只要有1%的希望我们也投，这是我们度过很多困难的时候。

现在美国的制裁，我们算了一算，我们还有2%、3%的希望，没有人会退却。

我要告诉大家的是华为公司走到今天，我们的离职率是历史上最低的，所以我说没有过不去的坎儿，华为公司历经了这么多年的磨难，重要的是我们坚信只要有付出，只要有胜利的希望就要敢于去拼。

赵明： 遇到新的事物的时候，要说心里没有恐惧、没有彷徨、没有压力，那是不现实的。但是往往这时候恐惧、彷徨、压力也是你成长和进步的部分。

有本书叫《只有王者才能生存》，就是对未来的不确定性和压力才让我们不停地就你手中的牌进行积累，对于未来的战略反反复复进行审视。因为这个行业里的都是聪明的，你的战略控制点是什么呢？永远都觉得自己积累的不够，永远都要想我怎么才能比别人跑的快，比别人跑的方向更准确，这个我认为在我们日常的工作和业务的运作当中都是再正常不过的。

反过来讲，我们有一点是坚定的，在这个行业当中立足，你的战略控制点是什么，你赢得未来的依仗是什么？那就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强化它，强化到让别人绝望的时候你就赢了。

这个时代很难，你就要比坚定、比意志，要说心里没有担心，至少我是一直都有的。

张朝阳： 我来说一下创业公司包括人生的两个层面。

从公司创业的角度，有一些操心和恐惧，你要对这些基本的恐惧做出判断，每天要关心的几件事，决定你命运的几个威胁，每天都要想一想，不能过度乐观，要知道威胁你的几个方面。

比如说首先你的董事会对你有没有威胁；第二，你的股东对你有没有威胁。如果董事会对你没有威胁，股东威胁是比较弱的。

你要考虑到股东对你的威胁有没有把控住，你要考虑到现金流，管理好你的报表，你可能会被现金流卡死，你一定要看到你的收入，你的付出，你的每个月、每个季度现金流是不是正的，如果是负的话，现在银行有多少钱能让你活到未来。

第四个威胁就是你的产品有没有未来的发展前途，尤其是对于2C，对于消费者互联网，你要考虑到你的产品是不是能有竞争力，这是几个层面。

刚才说到现金流要考虑两件事，第一，你的收入是不是增长；第二，你的成本是不是在控制。如果你只是通过成本控制，你就不能扩张。

就像每天飞机起飞前，驾驶员默念这个问题解决了，那个问题解决了，你每天都要解决这几个事，保证你的公司处于安全的状态。

很多的创业公司夭折都是因为这个原因那个原因夭折了、失败了，最后被赶走了。

关于人生的管理方面。我们可能过度的焦虑、过度的恐惧。

对于如何面对恐惧，我觉得面对恐惧的方法就是与恐惧共存，恐惧给你带来的是不舒服的感觉，你要对这种不舒服的感觉不做任何的条件反射式的处理，而且让你恐惧待着不用做处理，你的任何努力可能会放大恐惧，你的任何解决恐惧的努力会放大恐惧。

你就要在这种不舒服的感觉下，我们现在的痛苦来自于过度恐惧，不是因为真正的有危险。

如果你在路中央的时候，你还觉得我不会被车撞，那你这个人就是马大哈、过度乐观了。

往往我们已经在人行道上走的时候，我们还担心有车会不会来撞我们，那你就是过度焦虑了。

往往我们说的是针对这种情况，第一个情况对于公司来讲，你不要马大哈站在马路中央经常被撞你还乐乐呵呵的操心那几件事。你在马路边走你还是担心车来撞你，或者你坐飞机还担心飞机掉下来，那就是过度恐惧，这种恐惧是没有必要的。

那怎么去处理它？你就要与恐惧共存，你不能说在马路边上了还觉得车来撞你，你还要翻到墙里面，你还觉得车会撞你，到最后你连出门都不敢出了。

很多的幽闭和广场恐惧症就是这样产生的，你一定要引起共存，我就是在马路边上走路，我觉得车来撞我我可能随时都死。但是你这种要死的感觉继续在马路边上走路，走着走着你就不恐惧了。

_ 如何在重压下爆发出向心力？_

赵何娟： 刚才张朝阳说了怎么与恐惧共存，包括人要一直处于每天都要记住可能会发生问题的状态。

华为刚才也说了，这么大的危机之下离职率反而是最低的，我们很好奇怎么创造这种内部的凝聚力？

赵明： 我们有十几万人。

赵何娟： 十几万人的凝聚力是怎么产生的？

张平安： 我们的文化是我们只要胜利，不要成本，所以让公司养成这种习惯，只要朝着胜利走，就一定要胜利。我们常常讲置之死地而后生，华为经常把自己置之死地。

任老先生我跟他待了很久，他愿意把股票分享给大家，他只要胜利，他不要经济，这对于华为来说也是很宝贵的文化。

我们碰到很多危机的时候，可能危机有很多的方法处理，只要我们有一线希望不过去，我们看到谷歌不能用的时候，如果我们接入谷歌的生态要花多少钱？有人说5亿美金，老板说没问题。有人说10亿美金，老板说没问题，有人说20亿美金，老板说砸了，有人说30亿美金，老板说我也能砸了，我只要建华为的生态。

我们认为华为公司十几万人有这样激励的情况下，大家都要焕发出主观能动性，我觉得应该是这样的一种状况。

赵明： 华为公司在过去30年始终坚持一点，说的和做的是一贯的，你到华为公司可以看到公司内部的战略和关于很多政策性的决议基本是公开在网上的。

不仅我们可以看，外部也可以看，它是内部和对外一致和透明的。而且这样的做法在过去三十年当中就执行下来。 所以公司说的话在上上下下都相信，这句话是信的，我们不是因为一个口号如何如何，而是作为公司战略和信条。

在这个过程当中，我们知道内部是有一些兄弟、有一些员工都已经要离职了，而且拿到了外面的入职通知。然后他们说对不起，这时候我不能离开华为，这时候在我的良心和道理上过不去。

公司上下一段时间，我们是很兴奋的，这种兴奋是突然之间把自己跟一个非常大的历史性的事件捆在一起，一下有一种战斗的感觉，而且能够从过去和未来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都没有机会再次遇到这么大的历史性的事件，而且还有很大的机会能战而胜之，能够解决这个事情。解决了这个事情不仅仅是给我们公司，而且可能是给行业，甚至是科技界带来很不一样的感觉。

因为我们这么多年，华为都是理工科毕业的，我们为了训练和教育也都是希望能够在这个行业当中做一些事情。

现在做一件特别让自己感到很牛的事反倒是没人舍得走了。 ** **

张朝阳： 人是什么？人是利益的动物吗？人只是为了升官发财、养家糊口、飞黄腾达？我的答案，人不只是一个利益的动物，人是需要有精神的。

人不只是一个利益的动物，人是需要有精神的。在250万年前，人是动物；但在这250年里大脑的进化过程中，人的上层脑逐渐发达，导致他拥有超级运算能力认知，他最后是需要有精神的，只有精神能让他稳定。

张平安： 华为提出宁可站着死，不愿跪着生。

现场提问环节

提问一： 5G、人工智能以及硬件的改变，音乐方面会不会有更多的改变？张朝阳张总在视频方面做了很多的维权，现在有一个现状是音乐支撑了这么大的产业，但是很多的音乐人权益没有得到维护。

张平安： 我觉得中国的音乐本身就不是很正常，在中国音乐付费率只有3%，在这种情况下，怎么能把3%的付费率分给词作家、曲作家、录音师，中国还是要加大版权的珍惜，我们也跟腾讯音乐、网易云音乐谈，我们希望音乐在中国我们要尊重音乐的版权。

音乐要回归正常的版权方面，这是其一。

第二，音乐很多的词作家、曲作家、歌唱家他们得到的回报并不是很充分，我认为你做音乐产业应该帮助很多的原创家到最终的消费者，消费者要为你付费，原创家要能得到这中间很多的收益，现在我们更多的是有很多的垄断，中间商的垄断。

如果你坚持做音乐，我认为中国的音乐很有前途，就是要做尊重版权音乐的环境。如果现在3%的付费率能提高到10倍、30倍那是很了不起的。

张朝阳： 音乐就是版权的问题，版权的问题在于法院的独立性。比如你起诉版权一方面起诉另一方面，后来对方如果找人把法官搞定，最后象征性的罚款一下这就没有意思了。

中国的音乐产业真的要打击盗版，对于真正的法制能够特别独立的判决，产生很多的案例，这是关键。

提问二：经过一年 ，几位 对于数字经济有什么样的新看法和想法？

张平安： 我们觉得数字货币是值得投入的一方面，我们愿意参加中国的数字货币大业之中。

从华为的安全性角度来看，所有中国的金融行业是被美国控制着，倘若美国不让你用美元交易，这对中国来说是很危险的事。

美国控制着整个金融的产业链99%，中国要想在海外发展，我认为中国的数字货币发展应该更加的超前，应该是国家战略。

比特币是另外一件事，我觉得数字货币是你要有等价的，是属于基础的，对中国来说数字货币是中国应该发展的战略。

赵明： 我认为区块链在很多技术领域上有现实的意义。

提问三 ：首先提问张朝阳总，数字化领域描绘了很多的前景，包括权利的分散，包括让世界更加和谐。发展了二十几年之后，我们发现不是这个样子，我们以为网络会让世界变的更美好，现在可能是让这个世界好的地方变的更好，坏的地方变的更坏，你是不是这么看的？这是阶段性的问题还是长期就这样下去？

下面提问赵明总，最近手机几代的更新没有什么让我们惊喜的地方，除了增加摄像头。您觉得未来手机在短期内还有什么让我们惊喜和期待的东西吗？

张朝阳： 这二十多年来的发展，我觉得社会是更发达了，个人的自由度以及各方面简直是天翻地覆的变化。

我们每个人现在可享用的，每天在手机上花那么多的时间，有那么多的选择，真的是实现了我们当年的梦想，已经非常好了。

我们经常按照一个习惯性的语境总结不足，实际上你在二十年的时间里，这种变化远远超出了我们当时的预想。

赵明： 关于智能手机方面，我的想法是技术升级或者换代之后会引起量变到质变。

我们回想看看乔布斯发布iPhone的时候，再往后看看智能手机时代，它把周边能够收编的各种产品体验，卡片式的相机、名片扫描仪、录音笔等等很多的东西。现在可能公交卡都不需要了，你会发现它集成的越来越多，这是4G时代，包括直播、录音、录像设备。

到了5G时代，我们可以想像一下，当它通讯的速率几十倍、上百倍的时候，它要求的CPU和运算的能力要大幅度提升。而且由于5G的超高速和低时延，又可以把云端计算的算力拿过来为中端所用，实际上就会催生未来智能手机或者智能终端产生全新的变化。

今天我们能够想象得到和看到的功能，都是基于我们手机有一个屏幕、有一个摄像头、电池等等这样的想象。

未来，当这些能力具备的时候，今天的想象和边界都需要被打破。

如果你在看我们前面所发布的分布式操作系统概念，周边很多的电子元器件不管是你戴的、穿的、挂在墙上的等等，都可能是你手机的一部分，因为它是分布式的，不再局限于握在你手里的才能手机，才是你的智能终端。

5G时代的智能手机和再往后三到五年之内会有一场大变化。

提问四： 提问张朝阳，现在美国对于中概股公司的管制存在很大的不确定性，在在美国上市的中国公司如何应对资本市场不确定性？对于那些想要在纳斯达克或者在美国上市的创业公司来看，近几年上市，你有什么个人的建议？

提问华为两位嘉宾，无论是VR、AR，包括智能家庭、IOT、车联网，每一次终端的想象、交互的想象都会试图去颠覆手机作为流量终端的环节。

刚刚赵明提到五年之后手机会出现另外的变化，华为内部有没有想象过未来五年以后在物理实体上，究竟是什么样的东西可能取代目前为止拿到手里的东西，是不是有非常天马行空的想象去期待？我相信华为一定有这样很疯狂的想法和布局，因为每个人都希望自我颠覆，都怕成为上一个诺基亚。

张朝阳： 搜狐是最早的互联网公司，也是最早在美国上市的互联网公司之一。

首先在美股上市是很有必要的，在美国上市董事会的管理要求非常高，各个方面的运行或者是管理都能学到很多东西。

另外实际上是以美元交易的，现在地球上99%的交易都是以美元进行的，尽管中国是第二家经济体，从你所有的贸易交易，人民币交易只占1%，在美国资本市场上进行交易，美元是很好的，还是很有必要在美国上市。

未来在美国上市如果你要是规模或者盈利做的不是很好，它的池子很大，但是如果你不能到一个比较大的规模时，你可能不会得到很多的退休金或者大的基金注意，你的市盈率会低一些。

除非你真的做的特别好，持续保持长期盈利的状态，不愁PE上不去，还是要好好做好你的事，尽管国内的市盈率很高，一方面监管对你很严，另一方面也是对你公司很好的保护。

国内可能有各种的恶意收购、各种的变化，但是在美国的资本市场会很规范，也很复杂，要求非常严，它会非常有规矩可循，只要按照这个方式，你的公司可以得到比较牢固的保护，还是比较好的。

至于未来的几年之内的贸易战，包括前段时间产生过可能来自于媒体的消息，白宫正在考虑不给中国的融资渠道处理一些东西。

后来白宫也否定了这件事，这个事情我觉得中美如果是经济不会脱钩的话，这件事也不太可能，中国这么大的市场，也需要把很多的投资机会让给美国的基金来投资。

前一段时间的担心好像现在已经不再谈这个事了，应该没什么问题。

特朗普为了赢得大选，也不会让中美经济彻底脱钩，而且他即使赢得了大选之后，他也是一个生意人，中国这么大的市场，还是愿意来谈生意的，我对这个事情不太担心。

赵明： 现在手机占用人们的时间很长，平均起来差不多有五到六个小时，一天睡觉八个小时，再加上吃饭、工作等等。

到了几年之后，手机可能作为主用这方面也很难完全被替代。

但是手机所占用的时长会被越来越多新型的产品，比如说AR、VR，都是围绕个人可携带的、便携式的、随手可及的产品替代，手机可能还会作为生活当中个人应用的一部分，因为它很方便，既可以揣在兜里随身携带，而且它还有多种的功能，其他很多的应用可能被身上各种各样的终端设备所取代。

未来的事情，任何的预测都是基于今天个人的判断，肯定是一个迭代的过程，不可能明天突然出现一个完全把手机替代掉的，这不现实。

张平安： 我们判断五年之内不可能有任何东西取代手机，如果给你配五个秘书，你一定还会选一个最能理解你的东西，手机是不可能取代的，这是五年之内的。

我同意赵明总说的话，你可能获取信息、获得服务很多的方式，但是你必须要带一个东西，你对手机没有在形状和其他任何方面的诉求。

它的屏幕一定要大，比如我拿的折叠屏很爽，你以后一定要有一个主用的东西，一定是你的手机。

你可能也有很多辅助的东西，比如荣耀智慧屏，你在家里享用的是荣耀的智慧屏，你有一个可穿戴设备的手表，对你来说永远重要的仍然是手机。

未来不管智慧终端如何发展，五年之内我个人判断仍然是手机，现在手机集成了15种传感器，未来我相信会有30种，你可能觉得PM2.5在手机上能看到，你可能关心的任何东西都能在手机上看到。

所以我们提到了1+8+N，我们的1一定是手机，我们会把所有的技术力量前放到手机上。

赵何娟： 今天晚上大家的讨论非常精彩，最后压轴的讨论有非常多的亮点，三位嘉宾又成熟、又坦率，说了很多的真话，也给了我们很多很好的启发。今天的交流到此结束，特别感谢三位嘉宾。（本文首发钛媒体，编辑|付梦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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