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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纽约时报》报道,在韩国全罗南道的的康津郡一所有 96年历史、名为 Daegu 的小学从今年开始招收想要学习的老人,他们大多数在年轻时没有机会完成教育,现在可以和他们的孙辈一起学习基础知识。
这个决策出现的原因就是小学的学生已经越来越少、到了校长要四处为人数少的年级找学生的地步。《纽约时报》采访了一位和孙子一起上学的 70 岁女士 Hwang Wol-geum,她表示自己的小儿子 80 年代在这所小学上学时,每个年级有 90 多人,而现在整个学校只有 22人,其中四、五年级都只有一名学生。
乡村儿童变少、小学面临关闭在韩国并不少见,最主要的原因之一是工业化、城市化:年轻夫妇去大城市工作,留在乡村的儿童因此变少,留在乡村的老人居多。
另外,韩国的新生儿出生率也在降低,去年平均每名妇女生育的儿童数量少于一名,这个比率是全世界最低的之一。据《纽约时报》2016 年的报道,低出生率是韩国最紧迫的社会、经济问题:妇女越来越多地进入就业市场,同时职场女性在怀孕后经常有需要辞职的压力;另外,即使有工作,女性仍需要在家中承担大部分照顾孩子的工作。这些因素导致独身、不生育、或只生育一个孩子的女性变得常见,韩国的出生率从 1970 年代每名妇女生 4.5 个孩子降到近年的一个上下。
《纽约时报》这次探访的康津郡被认为是“被韩国快速工业化遗留下的、典型的乡村区域”,这里在 1970 年代时曾有制陶业兴盛,但是后来逐渐衰落。老龄化日渐严重,这里的主导产业也因此成了草莓种植、以及从附近浅滩打捞牡蛎等生物。
据《纽约时报》报道,这次被“扩招”进去的老人感到十分惊喜。 Hwang Wol-geum 告诉记者,她曾在 60 多年前羡慕周围可以上学的同学,但是却只能辍学回家照顾弟妹、干农活。尽管后来自己的孩子纷纷上了高中、大学,她还是为自己不能识字读书感到遗憾,因为和其他母亲相比,有些事她一直不能做。
“给我的孩子们写信,一直是我最梦寐以求的事”。
韩国全罗南道康津郡居民 Hwang Wol-geum
现在这位老人和自己的孙子一起去学校上学,同去的还有几位 60 到 70 岁的女性,她们的情况类似——在年轻时因为经济压力和性别而辍学、做家务。她们其中有一些只会写、认自己的名字,这使她们过去几十年来都没法参与社会生活。《纽约时报》还采访了这些老人们 24 岁的老师,她表示这些老人们甚至会要求多做家庭作业,因为“渴望学习”。
而 70 岁的 Hwang Wol-geum 还表示想要竞选村里妇女协会的主席。
“以前人们也叫我去竞选,但是我退缩了。会写会读的人才干得了这份工作。”
韩国全罗南道康津郡居民 Hwang Wol-geum
题图来自 pixab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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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义”这个词有点大,听上去像是一顶沉重的帽子。胡适在提出“少谈些主义”时说,“传播的人要图简便,使用一两个字来代表这种具体的主张,所以叫他做‘某某主义’。‘主义’的弱点和危险就在这里:因为世间没有一个抽象名词,能把某人某派的具体主张都包括在里面。”
“存在主义”、“民粹主义”、“达达主义”这些在论文里才会出现的词汇我们暂且按下不表,还有一些挺“正经”的古早味主义,比如,在某件事情上要求很高就叫“完美主义”,有(不切实际的)理想就概括成“理想主义”,注重实际、不谈愿景就被定义为“现实主义”……当它们出现在一个句子里的时候,往往都有点语焉不详,还带点假大空的嫌疑。
好在现如今,我们总算观察到了一个可喜的变化:“主义”能造出来的词变得更小、更具体,而且走出了政治哲学艺术的范围,渗透到了柴米油盐的生活细节当中。比如说,光是吃东西这件事就能分出不少主义来:只吃菜不吃肉的素食主义、少吃多餐低糖低热量的轻食主义、以贝爷为代表的极端食物主义(extreme- foodie-ism)等等;而独身主义、拜金主义、精致利己主义者这些词,如今几乎成了形容一个人“作风独特、立场坚定”的标配。
你可能会发现的是,这些带有“主义”的词不管怎么变,确实总有那么一点时代特色:买买买挂钩一切的“消费主义”说多了之后,以“断舍离”为指导思想的“反消费主义”立刻开始冒头;职场“白领文化”刚兴起没多久,“零食主义”马上成了流行;电视剧动漫作品里无视剧情逻辑强行开挂的套路成了常态,吐槽无脑情节的“都合主义”自然应运而生。国外也造了不少这样的词汇:像是“Economicism”,大致可以翻译成“经济学术语掌握世界主义”,还有“金融名词掌握世界主义”(finance- ism)、技术名词掌握世界主义(IT- ism)……甚至还有一个形容杠精什么都能杠的词“Whataboutism” (转移视线式抬杠主义),它描述的情境有点类似于情侣吵架时为了转嫁自己的责任,逐一数落对方的不是:当你问对方“你怎么洗完澡又没拖地?”,对方没有正面回答,转而问你“那上次你吃完饭没洗碗又怎么说?”
虽然说“主义”这个词已经有了从大帽子降级成了小标签的趋势,但中文里的它一眼看上去还是太严肃正经。不过没关系,我们创造了一个“当代生活新主义/ ism 辞典”,其中的词条有些源于某个值得关注的现象或说法,有些则是某一群有着共同特点的人。有了这些更好玩一点儿的 ism,你或许会更乐意抛开对“主义”这个词的成见。
互联网让每个琐碎的小标签都能被保存并传播。再稀松平常不过的事,放到网上也总能找到跟自己想法一样的人,进而凝聚为一种带有群体感或者归属感的“主义”,例如:
Meme-ism(复读机主义) :一种互联网人格逐渐鹦鹉化的趋势。从如何在追热点抖机灵的风潮中不落人后,到怎样用正确的姿势过出一套高分人生,答案都是不变的“把复读机精神应用到极致”。
Face-Only-ism(看脸主义) :“颜值即正义”,一种相信自己能透过层层滤镜看出面相的当代玄学。
Marking-is-Reading-ism(收藏等于已读主义) :当代互联网松鼠症的一种,坚信一切互联网上的内容“马过即看过”,收集的时候非常快乐,但是只要提到“整理收藏夹”就拖延症发作。
AWSL-ism(缩写主义) :AWSL到底是“阿伟死了”还是“阿伟输了”、“啊我睡了”还是“啊我傻了”?答案是都可以。当代互联网暗语在不同圈子之间不一定能兼容,但似乎都 share 了一个共同的目的:把阅读障碍写进人类的基因里。
Shut-Up-ism(别问主义) :熟练使用“别问,问就是xxx”的句式表达自我看法,不管有没有人真的要问为什么,都要戏精地假装有听众,完成一场自问自答式的表演。
Whitewashed-ism(洗白主义) :最开始是指一种只在线上才会发作的洁癖,即,如果遭到别人的“抹黑”,哪怕对方说的是事实也要习惯性否认的心理病症。在掌握了“黑到深处自然粉”的奥义之后有了逆向操作的趋势,也就是通过自嘲来达到“我先黑为敬,你就不好再来黑我了”的反效果。
Poisonous -Chicken-Soup-ism(毒鸡汤主义) :丧文化的一个分支,有些年轻人厌倦了积极向上的心灵鸡汤,转而将心灵砒霜言论奉为圭臬,代表金句是“生活总是起起落落落落落的”,试图从丧到极点的言论中触底反弹,进而获得乐观重拾生活信心,一种“既然生活已经如此丧气满满,干脆以毒攻毒、负负得正”的毒奶心态。
Snowflake-ism(雪花主义) :不是用来形容 Snowflake generation(雪花一代)脆弱不经压的那个意思,而是刷屏主义的一个分支,具体来说就是,发生点社会上的坏事,整个互联网就会被“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刷屏,一种在线上免费看雪景的效果。它还有个兄弟,名叫“有人去世就在线点蜡烛主义”。
Anti-Pigman-ism( 大猪蹄子主义) :从大女主爽剧火起来的一种“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的娇嗔版变体,其精髓跟“直男”这个称呼一脉相承,本质上都是男女相处中“女人来自金星、男人来自火星”式的互相吐槽。
Light-ism(轻主义) :“轻”,一个优雅的前缀,可以达到一种若有似无、两头都沾的暧昧效果。不信的话,你可以感受一下轻奢主义(不怎么贵的奢侈)、轻断食主义(少吃但又不是彻底不吃)、轻食主义(热量少到四舍五入相当于没吃),是不是好像在暗示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说?
I-Like-ism(我喜欢至上主义) :一种“不管有没有人关心,我就是要在这里表个态”的声明,代表句式包括“我在乎/重视/喜欢xx”“我要的,我现在就要”,既可以穿插在商家为了迎合年轻人而炮制出来的各种宣言式文案里,也可广泛应用在粉圈各路偶像明星的名字后面。
Same-People-ism(墙头草主义) :互联网上的意见风向瞬息万变,但上网的人其实都是那一拨,让人不禁生出一点猜想:其实晒 xx 赢了和黑 xx 输了、为杜蕾斯广告文案叫绝的跟批判杜蕾斯喜茶联名微博很 low 的、提倡“熊孩子必须打不然就是贻害社会”和“打骂孩子的一定是原生家庭罪过贻害社会”的,可能都是同一拨人。到底站哪队其实无所谓,到什么山唱什么歌才是重点。
FFF-ism(FFF 主义) :代表性组织为“FFF 团”,一个由单身狗成员组成的大型反恋爱组织,他们的三大口号是“烧死(异端)异性恋”“愿天下有情人都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妹”“秀恩爱死得快”,组织成员多出没于视频弹幕、微博吐槽和论坛跟帖里,死对头就是活跃于隔壁朋友圈的“秀恩爱主义”(Love- Bird-ism)。
几乎所有的理论教派都有各自的反方,很多词语其实都是成对出现的:有了“大男子主义”,就会有“大女子主义”,有不生娃的“丁克主义(Double-Income- No-Kids-ism)”,就会有“你怎么能不生娃”(U-Must-Have-Kids- ism)的催生主义者。在这里,我们也总结了几个针尖对麦芒、碰巧能凑成一对反义词的“主义”:
Hot-ism(热点主义) vs Cold-ism(热点冷感主义):
前者秉承“哪里有热点哪里就有我”的原则,吃瓜要占最前排、首映要看第一场、追星要追顶级流量。后者则刚好相反,等热点尘埃落定瓜凉才吃、专追邪教 cp、新剧确认全部播完风评良好再看。
Danmu-On-ism(必开弹幕主义) vs Danmu-Off-ism(不开弹幕主义):
前者喜欢体验那种七嘴八舌弹幕满屏的热闹,而后者当然讨厌连看个视频都无法清清静静的喧嚣。不过这两派其实都没有多少真正的忠实信徒,绝大部分人最喜欢的,还是在两种状态之间来回切换。
Spoiler-ism(求剧透主义) vs Anti-Spoiler-ism(别剧透主义):
在“为了防止剧透卸载了所有社交软件,结果在另一部剧的弹幕里被剧透”的时代,后者比前者实现起来难度高太多,如果你真的很想在这年头贯彻 100%不被剧透,除了捂好耳朵不听讨论、闭上眼睛不刷热搜、 第一时间掏钱买票/找好资源之外,剩下的选择大概也就只有挥刀断网隐居山林。
Filter-ism(滤镜主义) vs None-Filter-ism(反滤镜主义)
两套主义的使用范围早就已经从自拍照拓展到了人生态度:“今日我市漫天雾霾,朦胧似仙境”,这是城市官博滤镜主义,“70 集电视剧,实际有用的剧情可能只有一半”,这是反电视剧粉丝滤镜主义。吊诡之处可能在于很多人对自己使用的是前一套,对外界坚持的却是后一套。
Tag-ism(贴标签主义) vs Tear-the-Tag-ism(撕标签主义)
从各路明星最爱的立人设,到这届年轻人自嘲各种“x 系青年是我”……前者奉行的是热情的“有圈就要套、有标签就要贴”;而后者则冷酷到底,坚持不写自我介绍、没有个性签名、拒当斜杠青年,争做当代无面人。
早在 2003 年,SHE 就出了一首叫《半糖主义》的歌,“半糖”就是点奶茶术语,介于“甜的有点齁”和“无糖无味”之间的甜度,于是这首歌里描述的“半糖主义”就成了十年前不少人的恋爱观。现在我们也可以效仿一下,给这几年流行的那些生活态度换个名字:
Milk-Tea-ism(奶茶主义) :按照现如今奶茶店造词功力的长进,他们发明的饮料界术语可能比恋爱名词都多:“低卡糖/少糖/少少糖/少少少糖/不另外加糖/超甜/变态甜”,只要你一天舍弃不了这外表可爱滋味甜蜜的饮品,你就一天都是光荣的奶茶主义者。
Anti-Minimalism (就不搞断舍离主义) :这个派别的支持者最爱说的一句话就是“我乱归乱,但乱得很有章法,东西放在哪儿都门清”,坚信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断舍离”纯属多余,“剪不断理还乱”的混沌才是人生的真谛。
We-Are-Leeks-ism(韭菜主义) :指,一部分人相信人类的本质其实是一撮韭菜,他们既爱用这种蔬菜来自比,也爱用这种蔬菜形容别人。他们声称,我们所有人其实都走在“总被割一茬,春风吹又生”的痛苦成长路径上。
Moyu-ism(摸鱼主义) :一份伪装成正经上班的非正式工作,发展到今天已经不仅是简单的摸鱼、放羊和打屁三板斧,而是一种几乎带有哲学意味的“如何主动用生活入侵工作,而不是被动让工作入侵生活”。
C’est-la-vie-ism(多大点事主义) :面对麻烦的时候,最擅长用“摊手三连”——“有什么办法/生活不就这样/要恰饭的嘛”式话术进行自我催眠,从而达成自我与生活之间的(单方面)和解。
Anti-Tiktok-ism(反抖音主义): 视抖音为当代洪水猛兽,具体表现为“公共场合上听见抖音 BGM 外放,立刻躲开数十米之外”,“所有放抖音神曲的店我都不想进”,“好好听着歌看到评论里刷“抖音带红”,WTF?!”,“天天刷抖音的人不想交往”、“带有抖音同款的产品,啊不买了谢谢”。
Anli-ism(安利主义) :一种不计风险逢人就推荐的“己所欲必施于人”型人格。有“恨不得把人绑在凳子上逼 ta 看完”的硬塞派,也有“冷不丁突然冒出一句看完了吗好看吗”的精神压力派,风格多变,分支众多。
Holy-Cat-ism(拜猫主义) :信奉“没有什么问题一只猫不能解决”的宗教式主义,信徒们未必有猫,但生活中却处处供奉着猫:聊天必出现各种猫咪表情包,下班回家靠云养猫重拾生活信心。每一位主教(网红猫)的背后都有一位到多位虔诚神父/修女照料其饮食起居(并手持单反/iPhone 时刻跟拍)。这个主义的标志之一是星巴克的猫爪杯。
Doggy-ism(狗头主义) :一种用狗形容一切的语言/行为方式,内核可褒可贬。比如,一句阴阳怪气只要句末加了狗头标志,立马原地反转变成了友军;跟朋友互损时只要说出“孙xx你这个狗”,马上彰显出“我俩说啥对方都不会生气”的亲密关系;当然了,把“单身狗”“考研狗”“嗑盐狗”用在自己身上,其实也是略带矜持的自嘲式自夸。狗作为当代语言里存在感最多的动物,对人类的意义堪称“我吐槽起来连我自己都吐”的解构式玩梗。
OK-Fine-ism(及格主义) :从佛系衍生而来的一种“及格即惊喜”的人生态度。具体表现包括,发现自己看书时居然十分钟都没有拿起过手机,可喜可贺;在社交网络上参与讨论居然没碰上杠精,真是难得;网红餐厅居然还有点好吃,出人意料;国产剧居然还不算太雷,值得庆祝。一言以蔽之,其实就是优雅版的“给点阳光就灿烂”。
Anti-ism-ism(主义去死主义) :反对世间万物的“主义化”,姿态之酷炫、态度之坚定,完全可以把“拒绝将一切事物抬高到主义层面”的主张,也升华成一种新主义。
题图、插图来自:郑舒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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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月 14 日,科幻小说巨匠吉恩·沃尔夫(Gene Wolfe)逝世,享年 87 岁。1996 年,吉恩·沃尔夫获得世界奇幻奖所颁发的终身成就奖,2013 年,吉恩·沃尔夫获得星云大师奖。出版商托尔图书(Tor)表示,吉恩·沃尔夫的代表作《新日之书》在《轨迹》( Locus )杂志的奇幻小说调查中排名第三,仅次于《指环王》和《霍比特人》。
吉恩·沃尔夫一直被视作西方最佳科幻作者之一。科幻小说作者迈克尔·斯万维克(Michael Swanwick )曾说: “如果谈到仍在世的作家,无人能及沃尔夫在文章上的天分与造诣。其创作有清澈的思想与深刻的涵意。”此外,厄休拉·勒古恩认为吉恩·沃尔夫是当代麦尔维尔,尼尔·盖曼说他是美国科幻小说和奇幻小说领域最杰出的男性作家,而《冰与火之歌》系列作者乔治·RR·马丁则认为,沃尔夫是科幻领域有史以来最好的作家之一。
吉恩·沃尔夫以其充满隐喻的写作风格闻名。他通常会在作品中埋下伏笔,用故事来影射人类命运的黑暗与复杂,挖掘“美国梦”的另外一面。因此,吉恩·沃尔夫也经常被和托马斯·品钦、威廉·加迪斯相比较。
他也会在小说中使用不可靠的叙事手法。吉恩·沃尔夫曾谈到,在现实生活中,即使人们想要让自己的叙事变得可靠,但他们也依然都是不可靠的叙事人。这给读者增加了阅读难度,并要求读者自行寻找文本的意义。吉恩·沃尔夫认为,好的文学是给有教育及经验的读者阅读的,并且,读者在重新阅读时仍能感到趣味。
1931 年,吉恩·沃尔夫出生于纽约布鲁克林。他曾在德克萨斯获得工程学位,也参加过朝鲜战争。成为宝洁公司的工程师后,他参与开发了使品客薯片变脆的机器,也担任了专业工程期刊的高级编辑。直到退休,吉恩·沃尔夫才成为全职作家,并继续创作了大量科幻小说。
和许多朝鲜战争老兵一样,吉恩·沃尔夫也在战后遭受了持续的创伤。从他的家信中可以发现,吉恩·沃尔夫几乎是被强迫着表现出快乐的姿态。虽然吉恩·沃尔夫本人经常大笑,但他的作品却大都阴郁而沉重。《卫报》认为,这段创伤经历是吉恩·沃尔夫身上双重性的主要来源。
题图来自:thefederal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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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拉松如今是一项受欢迎的运动,但比赛结束后,常常见到大量的塑料瓶被丢弃在赛道上。
伦敦马拉松正试图解决这一问题。在 4 月 28 日开幕的第 39 届伦敦马拉松比赛上,主办方向运动员分发了超过 3 万只可食用饮料胶囊——这是一个拥有透明薄膜的小袋子,袋子里装了运动饮料。薄膜是用海藻做的,无味,且可以食用,不过即使你把它丢掉,它也将在四至六周内自然分解——比聚乳酸(PLA,一种被广泛使用的生物塑料)自然分解得更快。
可食用饮料胶囊。图片来自 NOTPLA。
图片来自 Charlie Crowhurst。
可食用饮料胶囊是由伦敦的一家初创公司 Skipping Rocks Lab 开发的。该公司的两位创始人 Rodrigo Garcia Gonzalez 和 Pierre Paslier 毕业于皇家艺术学院,他们从 2013 年就开始着手开发这一产品。
“它非常简单,因为它是一种膜,膜是用最少量材料封装东西的技术”,Gonzalez 在今年 1 月的一次演讲中解释道,而海藻又是“一种令人惊叹的资源”,因为你不需要给它浇水或施肥。
“我们希望证明它可以在未来大规模使用”,Gonzalez 告诉 CNN。
这也是该公司和三得利旗下的功能饮料品牌 Lucozade Sport 的又一次合作。上一次是在 2018 年 9 月的里士满马拉松比赛上,该品牌在几场比赛中分发了这种胶囊。
而此前,该公司已经和其他品牌有过合作,推出了胶囊鸡尾酒、胶囊番茄酱和其他胶囊调味料等。
2018 年,伦敦马拉松使用了将近 92 万只塑料瓶,根据 BBC 的报道,比赛结束后,清洁人员收集了将近 5 万只被丢在城市街道上的塑料瓶。今年,该赛事的主办方计划将使用的塑料瓶减少到 70 万只。
根据《卫报》的报道,人类每分钟要购买 100 万只塑料瓶。2017 年发表在 Science Advances 上的一份研究报告指出,人们生产的塑料,只有 9% 得到了回收利用,另有 12% 被烧毁,而剩余的 79% 则被送往垃圾填埋场,或进入到了海洋。反塑料浪潮正席卷全球,而一场重大体育赛事通常会产生几十万只塑料瓶,因此,赛事的主办方在这个问题上面临着不小的压力。
2018 年 9 月的伦敦半程马拉松赛就禁止了一次性塑料瓶的使用,选择了可降解水杯这一替代方案。
更多的组织方正在加入这场反塑料运动。今年 1 月的厦门马拉松,也使用了由玉米秸秆制成的可生物降解水杯。
为了让比赛更绿色环保,伦敦马拉松主办方还采取了其他措施,比如用再生塑料代替一部分普通塑料,并承诺废弃的塑料瓶都将被回收利用。
题图来自 Deze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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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整个营销行业都紧盯着各类驱动短期增长的数字指标,会不会错了?
营销行业新闻媒体 The Drum 的专栏作者 Samuel Scott 在他最近的一篇文章里提出了这个问题,挺有趣。我们认为值得分享。
Samuel Scott 是一名高科技行业的前营销总监、也当过新闻编辑,现在是专业的营销业演讲人。他说,自己最近在 Google 搜索了关键词「营销指标」,弹出一篇来自数据分析平台 Klipfolio 的文章。
文章罗列了 70 多个“每个营销从业者应该衡量的关键营销指标”,比如销售增量、网站流量来源、总访问量、点击率、页面停留时间……Scott 说这些几乎都是短期、即时的数字,而传统营销业用来衡量广告效果的品牌认知、印象、购买意图等长期指标则基本消失了。
还有那些在「内容营销」的热潮下应运而生的互动数字:点赞、回复、参与率等等。
Scott 引用了一些其他行业人士的警告,比如捷星的前首席执行官 Bruce Buchanan 本月早些时候在澳大利亚的一场论坛上说的:“数字营销带来的数据统计能力可能让公司陷入一种困境,搞错了为你的生意创造价值的东西。”
市场研究公司 Forrester 负责 B2C 营销绩效评估的高级分析师 Tina Moffett 则指出,衡量更长期的广告效果可以帮助营销人员弄清楚,一条广告(或者说一条“内容”)是否让消费者更喜欢你的品牌,而且也有助于品牌获得更高忠诚度的客户,他们有可能会变成品牌的传播者。
举例来说,Kate Spade 之前做过一系列促销主题的数字营销,但长期来看消费者开始觉得这个牌子越来越廉价。
这看起来好像是一个老生常谈,但过分关注数字已经成为行业的主流热点,或者不如说,是对从业者对于增长焦虑的反应。
这也是为什么过去一年多时间国内市场出现了如此之多的洗脑广告,从 Boss 直聘到马蜂窝,短暂曝光带来的巨大流量是背后广告公司得意的资本,但很少有人去研究这些数字背后能带来多少实际的价值。(虽然也有用百度指数和 AppStore 排名作为反驳的评论,但这样的比较显然没有考虑到这些公司的市场策略,也没有设定平等的参数。)
澳大利亚阿德莱德大学媒体创新教授 Karen Nelson-Field 的研究倾向于认为,营销人员在看待数字媒体绩效数字的时候,应该采取特定的标准,而非照单全收。简单来说,当你盯着一块巨型户外广告牌,和你随手点击了手机上的一条广告(还可能是误触)付出的精力相差甚远。“我们对广告商的建议是,每个媒介接触点都应该考虑整体受众的质量、吸引注意力的水平、推动销售的水平。”Nelson- Field 表示,跨平台营销在测量时用单一标准是非常危险的,“在我们研究媒体效率的过去三年,电视的表现一直比 Facebook 和 YouTube 好很多。”
已经有不少行业研究表明,今天的营销人员正在把预算大把大把地转移到数字渠道,那里的结果可预期,方便测量(当然,也方便造假)。Scott 还在文章里引用了麦肯锡、Thinkbox、SevenOne Media 的研究,结果几乎都在暗示把社交媒体上的绩效数字和品牌建立直接相关的趋势可能是错误的。
当然,数字广告的行业测量标准一直在建立和探索当中,美国的营销人员一直在这方面走得比较前面,中国的广告市场最近也在试图参考并建立类似的标准——但这里的问题是,如果从业者都开始盲目相信数字营销的结果,真正有利于你的广告、你的品牌、你的客户的营销就会很难进展。
Samuel Scott 表示,他正在邀请业界进一步对跨平台的测量做一些研究。如果对这个话题有兴趣,可以关注一下后续的文章。
题图来自 unspl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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