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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今年的 TED 大会上,Google 先进科技与计划部门(ATAP)负责人 Ivan Poupyrev 将演讲变成了半个产品发布会。
在演讲的最后几分钟,Ivan Poupyrev 第一次对外展示了微型计算芯片 Jacquard,作为连接实体物品与云计算的统一载体。
Ivan Poupyrev 自 2014 年起掌管该部门。
图片来自:TED
Jacquard 是一块相当小的芯片,大小与手指指节相近。这块芯片以背部的铜片作为接触点,连接塞入了可导电且防水的特殊织物的实体物品,云计算用于控制其功能,包括识别手势操作等。
最近的案例是,Google 2017 年与牛仔品牌 Levi's 合作的 Commuter Trucker,一件售价 350 美元的智能夹克衫。
在 TED 舞台上,Ivan Poupyrev 就穿着这件智能夹克衫做演讲。他的右手在左手袖口上向外滑动来切换下一张 PPT。Ivan Poupyrev 也是这件智能夹克衫项目的工程师。
这件夹克衫左袖口内添加了可导电且防水的特殊织物,通过袖扣(大小类似于服饰门店里常见的防盗标签)内的 Jacquard 芯片进行控制。用户可以使用双击袖子、向内滑动、向外滑动这三种手势进行操作。
智能夹克衫 Commuter Trucker 的左袖口
“实体物品能否成为我们与数字生活交互的一种方式?世界能变成你的交互界面吗?这是我过去 20 年来思考的问题。我的想法是,与你的数字生活交互,你不需要屏幕、键盘、鼠标,你可以通过每天使用的物理事物来与你的数字生活交互。”
将所有物体的表面改造成交互界面,Ivan Poupyrev 谈到了他们面对的三项挑战:第一个挑战是将物体改造成交互界面。例如对人双手抱头、十指相扣等不同手势的识别,将植物被触碰时的反馈可视化。第二个挑战则是将原型产品变成实际可用的产品。ATAP 部门与东京山上的小型工厂合作,将电路金属丝与纱线织在了一起,并与 Levi's 合作,在后者工厂内生产了智能夹克衫。
第三个挑战是产品规模化,也就是将配置 Jacquard 的物体从智能夹克衫推广至大量类似的智能产品。这是 Ivan Poupyrev 带领的部门目前主要聚焦的部分。他们计划向实体商品的制造商、品牌方提供这种 Jacquard 芯片,利用后者的体量规模化这种智能服饰、鞋款等。
Jacquard 芯片可以根据不同的产品调整其功能。Ivan Poupyrev 称:“当你这块芯放入到不同的物体内时,它会识别你插入的区域,并重新配置自己以便为那些特定的物体启用特定的功能。”
Jacquard 芯片的基础很可能是 2015 年公布的 Project Soli。Project Soli 是一个大小接近于指甲盖的雷达芯片,通过无线电波反射探测周围环境。
今年 1 月, Project Soli 获得来自美国联邦通信委员会(FCC)的批准,可以使用 57-64GHz 的频段,这种传感器也被批准在飞机上使用。
但 Google 推广 Jacquard 芯片仍然是一件有相当大难度的事。Google 说服 Levi's 与其合作制造智能夹克衫也许能吸引到其他服饰品牌。但 Commuter Trucker 售价相比 Levi's 其他夹克衫产品高出不少,实际能提供的功能非常有限,很难说它对消费者的吸引力有多大。
在 Commuter Trucker 推出后,Google 还在继续更新其软件。去年 5 月,Jacquard 1.2 软件更新中,Google 还增加了收藏地点,Uber、Lyft 司机接单时发送提醒等功能。
除此之外,Google 如何管理用户数据可能是另一个用户会担忧的问题。Ivan Poupyrev 称,Google 目前会保存 Jacquard 芯片收集到的信息。
题图来自: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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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7 年,一部名叫《大都会》( Metropolis )的黑白默片在德国上映。电影里描绘了地上和地下两个彼此割裂的未来世界:地上高楼林立,霓虹闪烁,连接大楼的空中马路川流不息,飞机、飞艇在楼宇间来回穿梭,这里是统治者居住的世界;地下则是一座座没有阳台只有一扇扇小窗户的宿舍楼,这里是每天被流水线工作打磨得双目无神的工人们的栖身之所。
物质高度发达的未来世界里的阶层割裂在现在并不是什么稀罕的题材——最近几年的赛博朋克电影都热衷于展现这样的未来图景,无论是去年的《头号玩家》或是前不久上映的《阿丽塔·战斗天使》。
但是在 20 世纪早期,当大部分科幻电影还停留在单纯追求奇观呈现的时候,《大都会》的出现让科幻电影有了更加深刻的人文思考,这让其被誉为“科幻电影史上第一部具有思想深度的作品”。思想性之外,影片对于未来世界的场景展现以及使用的特效都代表了当时科幻电影的顶尖水平。
这部对此后的科幻电影发展产生重大影响的电影并不是一部好莱坞电影,而是由德国导演弗里茨·朗(Fritz Lang)拍摄、德国电影公司 UFA 制作的一部“血统纯正”的德国电影——《大都会》拉开了德国科幻电影黄金时代的序幕。
《大都会》上映两年之后,1929 年 10 月 15 日弗里茨·朗在当时的柏林 UFA 电影宫为他的第二部科幻电影《月里嫦娥》( Frau im Mond )举行了首映式。
这部电影讲述了一个人类登月的故事,弗里茨·朗在片中对当时的火箭技术进行了实证主义式的再现。为了保证登月火箭的科学性,他聘请了当时的火箭先驱赫尔曼·奥伯特(Hermann Oberth)为电影制作了火箭模型。由于太过接近真正的火箭,纳粹政府上台之后曾下令销毁所有为这部电影制作的火箭模型并禁止该电影在德国放映,以对新武器 V2 火箭的研发进行保密。导演在电影中设定的火箭起飞倒计时环节在后来成为了火箭发射前的固定程序——这大概是科幻影响现实最有力的写照。
首映式当天,德国媒体大亨阿尔弗雷德·胡根贝格(Alfred Hugenberg)、美国大使甚至爱因斯坦都出席了活动,德国科幻电影一时风光无两。此后,UFA 电影公司还制作了包括《F.P.1 没有应答》( F.P.1 antwortet nicht )、《隧道》( Der Tunnel )、《黄金》( Gold )在内的一系列科幻电影,直到 1933 年。
1933 年纳粹的上台在给德国社会带来巨大转变的同时,也对德国科幻电影工业带来了致命的打击。纳粹政府对于能给人类带来福祉的科技英雄没有兴趣,主流的电影多是对历史领袖的歌功颂德,德国的科幻电影从此开始一蹶不振。
“法西斯政权宣扬我们没有未来,我们就是未来,对未来没有任何的臆想,未来就是我们现在所经历的,未来在我们的元首身上得以体现,所以说在德国纳粹时期,而且在德国战争时期,这种类型的片子基本都被禁止了。”德国电影评论家格奥尔格·赛斯伦(Georg Seeßlen)说。
二战结束之后的 50 年代,受到战争重创的德国人对表现科技前景和征服宇宙的电影兴趣不再,更愿意在反映故乡的电影中寻找归属感和安宁。对于这一现象,赛斯伦评论说:“他们不想去展望未来,而是不断地去回顾自己的历史,他们并不是说梦想着未来是怎么样的,而是梦想拥有比现在更好的历史。”
不过德国科幻电影的传统并未就此湮没,60 年代电视的普及让科幻影视不再以电影而是以电视剧的形式同德国观众见面。1966 年,西德的公共广播联盟花费 340 万马克拍摄的一部 7 集科幻剧《宇宙飞船猎户座号历险记》( Raumpatrouille-Die phantastische Geschichte des Raumschiffes Orion )在电视上播出的时候创下了极高的收视率,成为一部经典作品。
另外一部有着极大影响的科幻电视作品是 70 年代由西德广播公司制作的、赖纳·维尔纳·法斯宾德(Rainer Werner Fassbinder)导演的上下两集的电视影片《世界旦夕之间》( Welt am Draht )。这部探讨“真实”主题的作品,深刻启发了后来的同题材系列电影《黑客帝国》。
然而在《世界旦夕之间》之后长达三十年的时间里,德国本土几乎再也没有原创的科幻电影和电视剧出现。热衷于科幻影视作品拍摄的人员大部分前往了好莱坞发展,比如《独立日》、《后天》的导演罗兰·艾默里奇(Roland Emmerich)。
资金是一个大问题。从科幻电影诞生伊始,这就是一个十分烧钱的电影门类,创造现实中没有的场面所需的特效、布景、道具需要极高的资金投入。某种程度上来说,科幻电影就是一场资本的游戏。好莱坞完整的电影工业体系和资本运作模式为科幻电影的发展提供了相对充足的资金保障,但对于其他国家的电影从业者来说,制作好莱坞式的科幻大片并不现实。
对于这个问题,从影超过三十年的德国电影导演罗伯特·布拉姆坎普(Robert Bramkamp)心知肚明。在资金和制作无法与好莱坞抗衡的情况下,他知道只有通过拓宽科幻电影的边界,在科幻电影中尝试更多加多样的元素,才是当下德国科幻电影发展的最好选择。
这位中国观众并不熟知的导演的两部作品《七号试验台》( Prüfstand VII ,2002年上映)和《艺术女孩》( Art Girls ,2013年上映)在不久前北京歌德学院举办的“臆象宇宙——科幻电影系列展映和讨论”活动中,与《大都会》、《月里嫦娥》、《世界旦夕之间》一起,被作为德国科幻电影的代表进行了展映。
严格来说,其实很难把《七号试验台》和《艺术女孩》简单地划为科幻电影,尽管这两部影片里都有一些科技的元素,但它们更像是艺术电影或是实验电影,布拉姆坎普自己也说“这两部电影还是非常明显地可以把它们也称为是艺术电影”。
在《七号试验台》中,他采用纪实和虚构相结合的手法,讲述了二战期间纳粹德国研发 V2 火箭的故事;在《艺术女孩》里,他用了相当多地意象来表现艺术、科技与生活之间的关系。
尽管布拉姆坎普表示“希望做出更适合大众品味的电影”,但是他的故事表现手法和叙事逻辑或许有时候会让习惯了好莱坞科幻大片的电影观众觉得难以理解。这不仅是布拉姆坎普自己面临的问题,也是德国科幻电影从业人员集体面对的难题:在好莱坞单调却又强势的影响之下,如何才能让德国科幻电影发出自己不同的声音,抵达更多的观众?
3 月 30 日下午,《好奇心日报(www.qdaily.com)》在位于北京 798 艺术园区的歌德学院见到了正在参加活动的布拉姆坎普。这位 58 岁的导演非常健谈,在一个小时的专访期间,他多次谈及对德国科幻电影发展的想法。在他看来,电影工业的全球化和流媒体播放的兴起,都是这个时代留给德国电影从业者提高自己影响力的机会。
罗伯特·布拉姆坎普
图片由歌德学院提供
以下是经过整理之后的访谈内容:
Q=Qdaily
B=布拉姆坎普
Q:你常常会在电影里尝试一些不一样的东西,例如在《七号试验台》这部影片中,你采用了一种纪实和虚构相结合的叙事手法,这让你的电影相比于一般的电影更具实验性,也更加小众。你当初为什么会走上实验电影创作这条道路?
B: 其实我的这两部电影,《艺术女孩》和《七号试验台》不是专门为了某些实验性质的电视或者电影院拍摄的,它就是一个常规的电影,而且在德国上映的时候也就是在平时大家都去的电影院放映的,另外也出了 DVD 版,在 Netflix 上也能看到,发行的渠道跟普通的电影是一样的。
选择这种实验性质的叙事方式也不是我自愿的,而是因为电影要呈现的主题,比如《七号试验台》是想呈现火箭,那么在电影的剧本创作过程中,美国著名的后现代主义作家托马斯·品钦的《万有引力之虹》这部长篇小说给了我很大的启发,这也是在美国被大家非常热议的一部长篇小说。
我想要表现火箭各个不同的面貌就使得我不得不去采用不同形式的素材,包括我在这里面也用到了很多各种各样的纪录影像,比如说去表现一些有趣的事情或者说有时候是表现历史上一些让人很悲痛的事实,所以就是为了处理这么复杂的题目,迫使我选择非常多的叙事方式。因为火箭其实拥有一个非常极简的造型,你是看不透它的。它里面不仅包含了技术上面高度的复杂性,同时也包含了技术在产生的过程中各种复杂的历史现象和因素。为了能够抛开它极简的外形去表现它内核非常复杂的层面,我就只能是通过我的想象创造出来一些非常具有实验性质的叙事形式。
不过令我惊讶的是观众其实是比我们想象的要更多地理解这种实验性质的东西。不要小看观众的接受力,其实他们对实验性质的东西理解得非常好。他们一看就明白我想要表达什么。
Q:所以是否是在德国有这样一批观众让你有了进行实验创作的空间?
B: 你说的是有道理的。像我们的《七号试验台》在 2001 年的时候是删减版在电视上播放,然后收视评论还不错。但是因为时代是在不断变化的,所以我们也是要不断地进行新的尝试,比如说《艺术女孩》这部电影中就没有出现任何纪录片或者历史影像,它是更多地展示艺术的多样性,我们希望在这个片子中去呈现更多样的艺术和技术的合作。
其实观众基础不是说自然而然就在那里的,你必须要不断地通过自己的作品去抗争,希望能够争取到更多的观众来看,世界上各国的电影人都是这样的。我们肯定是希望做出更适合大众品味的电影,我跟苏珊娜·威尔里希(注:《艺术女孩》的艺术指导)现在正在合作一部新的电影,也很有实验性质,其中也有很多历史档案的呈现,但是我们希望能够把它做成一部喜剧片,希望能做的更有趣一些,能够让更多的观众到电影院来看。我们现在在做的新电影对我们也是一个新的挑战。
Q:在科幻电影这个领域,好莱坞无疑代表了现在世界上科幻电影的主流。从你的经验来说,德国科幻电影从业人员目前的工作状况大概是什么样的?在德国拍科幻电影存在什么样的困难?
B: 目前德国科幻电影界的电影人面对着很大的困难。德国虽然也有拍摄科幻电影的传统,但是到了 1972 年法斯宾德的《世界危在旦夕》这部片子之后基本上就中断了。
我是尝试着在 2000 年拍摄了《七号试验台》还有之后拍摄了《艺术女孩》,就是希望能够展现我们德国电影人也能够在科幻电影领域有发言权,而不是说大家都一味地去看好莱坞的那种科幻片。因为好莱坞的科幻片好多主题都是重复的,都是那种异托邦、世界末日、寻找一个新的生存环境(的主题)。
我们德国的电影人希望借着全球化的大潮、借着现在流媒体播放的这种新技术手段,能够更多地参与到国际合作,我认为国际合作一起来拍摄科幻电影是未来一个发展必经之路。
也不见得非得是那种特别大的制作成本,因为跟好莱坞的科幻电影还是没有办法形成一个很明显的竞争,所以我认为我们的这种国际合作拍摄的电影可以是小成本的电影。比如说科幻电影一方面是用特效手段来展示科技发展,但另一方面我们也可以展现人头脑当中发生的一些事情,比如说一些心理的世界和新技术结合等等,这样其实是不需要很大的投资就能够拍摄出来的,不需要非常大的那种场景。
所以我认为只有国际合作拍摄才能够实现科幻电影的更新换代,单靠德国电影人自己实现科幻电影的新的突破是不太可能的。
Q:我也觉得现在的科幻电影题材越来越同质化,你是否觉得题材上的变化可以成为德国科幻电影在世界上的一个突破?
B: 当然我希望是这样的,因为现在只有通过大家的合作才能够将各国比较分散的团队力量集中起来形成让人惊喜的一种突破,包括主题上的更新等等。我希望将来能够有更多的国际合作,如果这能成为将来科幻电影的一个潮流的话,当然我个人也是非常愿意看到的。
Q:像你刚才提到的,科幻电影的制作成本非常高,这也是除了美国之外,世界上其他国家很少会拍摄科幻电影的一个重要原因。实际上,虽然欧洲有许多电影会通过多国合拍的方式解决资金问题,但是在科幻电影领域,这种合作方式却不太行得通。影评家赛斯伦认为问题在于欧洲每个国家对于未来、对于什么是科幻电影的元素有不同的想象,你认为这是欧洲科幻电影没能像好莱坞那样崛起的原因吗?
B: 他说的有道理。其实不只是德国,欧洲的科幻电影这个方面很多大的导演、有名的导演都去好莱坞发展了,比方说英国的斯科特(注:《异形》的导演)、德国的一些导演。
唯一(在欧洲本土发展的)可能比较有名的就是法国的吕克·贝松,他还算是不错的,通过一己之力让法国的科幻片在影院也能够达到成功。因为在我们欧洲各国,大家对于电影本身是有一些不同的理解的,各国有自己特别独特的一种电影语言,没有办法去进行调和。
比如德国的弗里茨·朗在 1929 年拍摄的《月里嫦娥》,他在拍摄的时候本身就用了三种语言拍摄,因为你单独靠一种语言所对应的这个区域,它的市场还是太小了,没有办法达到那么大的影院的成功,所以他只能靠一部电影用三种语言,将来发行的时候能涉及到的区域更大一点。
单靠欧洲各国的力量合作来拍摄科幻电影还没有办法跟好莱坞形成一种有效的对抗。更何况现在好莱坞的电影制作本身,它的国际化水平已经非常高了,比如说它的投资方来自日本、中国、英国、德国等等,它是把钱筹措到一起之后,(制作了)很多有名的电影,比如昆汀的作品,他是在德国柏林拍摄的。他们是把全球的资源集中在一起,然后又进行全球的配置,电影拍摄的时候可能是在世界各国去拍的,所以你很难(说)好像我们欧洲这些国家的电影人合作就能够跟好莱坞抗衡,这肯定是不行的。
想要实现科幻电影的突破或者更新只能寄希望于一些特别有想法的导演,大家能够跨越国界来进行合作,而且是用这种小成本拍一些比较小的电影项目,这样的话我认为才是未来发展的一个趋势。
Q:其实德国也曾拍过自己的科幻电视剧,比如《宇宙飞船猎户座号历险记》、《世界旦夕之间》,而且都引起过收视热潮。但和电影一样,科幻电视剧在德国也是昙花一现,没有持续发展下去,你认为德国的科幻电视剧没有得到持续地发展问题出在了哪里?
B: 原因是非常复杂的。像法斯宾德的《世界旦夕之间》其实是两个部分构成的,改编自法国的一部长篇小说,1972 年上映。在这之后德国的技术发展实现了一种飞跃,这反而在某些方面其实是限制了科幻片(的发展)。不是说大家认为的一个技术非常发达的国家,它的科幻片也一定很繁荣,反而是因为德国人对技术过于狂热,使得德国人很死板,没有想象力,就是技术反而压制了想象力。一些大公司,它们是一味地去追求技术发展,它们认为说我们本身就实现了这个梦想,你就不需要再通过这种片子去呈现什么梦想了。很多德国人都认为只要我们有特别快的汽车,我们有特别快的铁路就行了、就够了,我们不需要再通过科幻片去实现什么,这是一个原因。
第二个原因跟两德统一有关。89 年两德统一之后,德国整体的电影水平是被拉低了,尤其是在拍电视剧这个方面,全部就变成了很统一的现实主义手法,比如说特别热衷于拍摄犯罪题材的(电视剧)。德国的《犯罪现场》就拍了几百集,还有像《老干探》,一拍就是几百集,也一直都有人看,这造成了(德国电视剧)发展非常单一。而且很多德国人不是很自信,他们总是会看看说美国拍了什么样的题材我们是不是能够参考一下。其实德国人的想象力是有的,但是希望能够超越这个现实主义,实现一个想象力的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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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图来自:豆瓣《大都会》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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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1971 年哈灵水道挡潮闸建成,近 50 年来,莱茵河和默兹河一直被切断与北海(North Sea)的直接联系。
这是被称为世界上最大的防潮工程——荷兰三角洲工程的一部分。该项目是荷兰在鹿特丹以南的海湾之间修建的一系列防洪坝,源于 1953 年一次致使 1800 死亡的特大洪水。
2018 年 11 月,哈灵水道挡潮闸重新开放,被视为荷兰三角洲恢复活力的重要一步,也是荷兰河流管理将作出改变的明确信号。
基于荷兰邮政彩票梦想基金的财政支持及多个自然组织的规划力量,三角洲计划建成一个更具多样性的生态系统。洄游鱼类能够从海洋游到产卵地、潮水不再困于三角洲内、沿海鸟类们回归,人们得以享受大自然。
近日,为鼓励人们亲自探索自然保护区,荷兰建筑事务所 RO&AD Architects 及 RAU Architecten 联合设计的名为“T IJ”的蛋形鸟类观测屋向公众开放。这里是保护区内一个大型景观规划所设计的游览路线的最后一站,也是庆祝水道开闸时设计的一系列作品中规模最大且最引人注目的一个。
项目名称是一个荷兰语的单词游戏,“T IJ”在荷兰语中意为“浪潮”,但读快时还有“蛋”的含义。这是一个有趣的一语双关,既意指哈灵水道间往返的潮汐,也是对建筑外形的简要概括。
“T IJ”模仿了白嘴端凤头燕鸥的鸟蛋形状,这是当地的标志性鸟类。它坐落在一个由栗木条、芦苇以及小沙丘构成的沙巢上,“蛋形”本身通过参数化设计所实现,以保证木材尺寸以及开口尺寸之间的良好比例。这个结构是在工厂通过小尺寸的木制部件预制完成后才进行的拼装。
建筑的顶部以茅草覆盖,上半部分由松木构成,能够在全年保持干燥状态,下半部分则由固雅木所制,以抵御每年数次的洪水泛滥。这些木结构由 402 个单元在现场组装而成,并且可以完整地被拆解。
从“T IJ”中,人们可以看到周围的一系列岛屿及哈灵水道沿岸的美丽景色,观察正在孵化的燕鸥以及各类生活在保护区内的物种。
必须指出的是,“T IJ”并不是永久性建筑,它将在未来的某一刻被拆解。而出于其对环保材料及可重复利用模块的使用,它可以被重新回收利用,而不会对自然或人类造成有害影响。
建筑团队表示,“通过这种方式,我们创造了一个新的(生态)系统,人与自然变得更加亲近,从而成为彼此世界里的一部分。”
图片来自 RO&AD Architects + RAU Architect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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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E BIG ISSUE 》杂志日本版已连续三年亏损,但该杂志创始人佐野章二却表示有点开心。他解释称,毕竟我们办这本杂志的终极目标就是希望有朝一日公司能够破产,这就叫“BIG ISSUE 悖论”。
《 THE BIG ISSUE 》在台湾被称作《大志》杂志,最早于 1991 年在英国伦敦创刊。现已发展到日本、澳大利亚、南非、韩国等十个国家。该杂志最为特别的一点是,完全通过无家可归者来销售,并将所得的 55% 分给销售人员。他们希望借助“授人以渔”的方法帮助流浪者重返社会。
16 开全彩页的日版《 THE BIG ISSUE 》通常为 32 页,定价 350 日元(约合人民币 21 元),内容包括名人访谈、时事、社会议题以及科技资讯等,现为半月刊。普通杂志售价一般在 500 至 1500 日元之间。而 350 日元大概相当于便利店的一个饭团加一瓶饮料。
杂志不厚,但封面专题很吸引眼球。专题借助名人访谈探讨贫困、认知症、AI、健康饮食等时下流行的话题。受访名人遍布海内外各个领域,也包括许多好莱坞明星。1 月上半月刊由于封面专题“靠艺术吃饭”请到《波西米亚狂想曲》主演拉米·马雷克,赶上了该电影热映的热点,一时狂销 25000 册,紧急加印 6000 册后仍是供不应求。
机制
年满 18 岁且没有低保的流浪者可进行登记,申请成为不同片区的销售员。销售员每人每期可免费领取 10 本杂志,并以每本 170 日元的价格从杂志社进货。也即意味着,除 10 本赠品以外,每售出一本杂志流浪者本人就可获得 180 日元。只要足够勤恳,一个月至少能够入账 10 万日元,可以满足最低限度的衣食住行需求且略有结余。
帮助一名流浪者重返社会,需要解决三个方面的问题:住所、精神和经济。
在日本,没有固定住所就像国人没有身份证一样,可谓寸步难行。无法在区政府进行住民登记、在银行办理业务、租赁房屋、使用医疗保险、申请低保,更有甚者,可能会被争夺遗产的亲属上报失踪、注销户口,最后成为一个活幽灵。许多住在“纸箱屋”里的流浪者甚至不敢在晚上喝水,深恐无处解手。一旦成为流浪者,很难再返回居有定所的状态。为此专门有好心人向慈善机构提供闲置房屋以帮助流浪者获得重返社会的踏板。
另一方面,心理的挫败感也严重影响着他们。曾经“一败涂地的人”仿佛被社会遗弃,做什么事情都会以失败而告终。人们对他们避而远之,连公园的长椅都会故意做得极窄,令人无法安睡。从某种角度来说,销售《 THE BIG ISSUE 》给流浪者带来的精神收益可能远比经济收益更加重要。
大部分流浪者最初开始贩卖《 THE BIG ISSUE 》都是迫于生计不得已而为之。毕竟作为一个耻感极强的民族,穿着红马甲、戴着工作证、举着象征“流浪者”身份的杂志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无异于公开行刑。
但随后,有人渐渐体会到了其中的乐趣。他们称这是“被人需要着的快乐”。一名在中野车站工作的流浪者说:“一天能卖出 20 多本,要是没了我,那些常客可不知道该怎么办哩。”为了让早上匆匆路过的客人在晚上下班后还能买到,经常一站就是 12 个小时。
客人们也喜欢和流浪者聊天,在他们面前,不存在难以启齿的烦恼。《 THE BIG ISSUE 》甚至为此专辟了“流浪者人生咨询”专栏,请流浪者销售员为来信的读者解答人生烦恼。
1 月上半月刊由于封面专题“靠艺术吃饭”请到《波西米亚狂想曲》主演拉米·马雷克,赶上了该电影热映的热点,一时狂销 25000 册,紧急加印 6000 册后仍是供不应求。图片来自每日新闻
《 THE BIG ISSUE 》做到了双赢,全盛的 2007 年每期可以卖出超 3 万本,加上广告收入可谓是门好生意。这在当时受网络冲击普遍不景气的纸质出版物市场中也是一个异数。从 2003 年创刊至今,在《 THE BIG ISSUE 》登记过的流浪者共有 1837 人,现役销售人员 114 人,其中有 200 人通过该杂志与 NPO 法人 BIG ISSUE 基金的帮助成功重返社会。
但如今它却开始走下坡路,销量下滑带来了连年赤字。编辑部的工作人员说,这就是“BIG ISSUE 悖论”——我们致力于帮助无家可归者自力更生、重返社会,但无家可归者减少就会导致销售员减少,销售员减少就会导致销量降低,销量降低就会使我们最终破产。我们的终极目标达成之日,就是我们彻底破产之时。
日本厚劳省调查显示,2008 年全国流浪者人数为 16018 人,到 2018 年这一数字已降至 4977 人。看起来破产的日子不远了。但《 THE BIG ISSUE 》表示,说归说,生意还是得做下去。2015 年他们开始在销售员空缺的地区提供订阅服务,并推出电子版杂志,如今还在考虑经营网店。可惜扭亏之路尚不见起色。
与杂志一样,流浪者的情况其实也并不像调查数据显示的那样乐观。厚劳省的统计数据漏算了近年急速扩张的 “网吧难民”。这些流浪者并不夜宿大街,而是住在提供单间、淋浴、网络的网吧或漫画咖啡店。网吧收费通常为 7 小时 1450 日元。据东京都政府统计,2018 年东京都内的网吧难民约有 4000 人,是厚劳省统计的东京流浪者数量的 3 倍。
BIG ISSUE 基金认为,这些网吧难民仍然需要杂志的帮助,应该积极吸纳他们。但与上一代流浪者相比,这些主要在 2008 年雷曼危机后出现的年轻一代流浪者明显更缺乏吃苦耐劳的精神。想要靠卖杂志的老路与他们形成良性互动,恐怕会遭遇更多困难。
题图来自 Japan Tim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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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拆快递剩下的硬纸板是丢了还是卖废品了?这种流行的材料包装产品,深受制造商和供应商的喜欢。
但如今它又不只是被用作产品包装和物流用纸箱,设计师们开始尝试挖掘硬纸板的更多设计潜力。这个周末,我们盘点了一组以硬纸板为主材的设计作品,一起来看。
阿姆斯特丹的一家建筑工作室 Fiction Factory 研制出一套由硬纸板组件灵活定制的“小纸屋”。仅需一天,就可以搭建出一个温馨宽敞的住屋、办公室、售货小摊或活动场所。
这个纸屋的名字叫作“Wikkelhouse”,意思是“层层包裹的房屋”(wrap house)。它的核心原理其实就是“模块化”,像拼装一个积木小火车一样,把单位重量为 500 千克、长宽高为 4. 6 × 1.2 × 3.5 米的环形组件层层嵌套在一起。这么做的好处在于好运输,而且可以根据具体需求灵活加长或缩短房子的长度。
每个组件由 42 层可回收硬纸板叠加而成,取材自北欧林木。层与层之间由环保强力胶粘黏起来,构成一个三明治结构,牢固且绝缘。外侧包裹有防水透气薄膜,另外还覆盖了一层木质外皮,确保防水防潮。设计师说,这些组件已申请专利,它们的使用寿命至少为 50 年,最多可达 100 年。“短期或长期住房标准都符合,耐用度是传统建材的 3 倍。”
图片来源:Wikkelhouse
位于印度孟买国际展览中心的咖啡馆 Cardboard 店如其名,室内的所有物件几乎全部由纸板构成。
操刀设计的没买建筑事务所 Nudes,使用 100% 可回收和可生物降解的材料来形成咖啡馆的内部,选择的材料非常通用,并且具有优异的吸音性能。
店内的整个景观,包括自由流动的几何形状,定制的家具和灯具,这些完全由硬纸板雕刻而成。纸板建筑是对材料性能的不断探索和研究。
台面采用蜡处理,防止吸水,便于维修。纸板还包含约 50% 的空气,使其轻巧耐用。此外,纸板微观弯曲凹槽的几何形状与宏观弯曲自由流动形态之间存在着很强的相互关系。
图片来源:Nudes
Numerouno 是由设计师 Johannes Kiessler 在柏林设计和制造的新型纸板吊灯。它可以安装在用户的餐桌、厨房柜台、工作台或是会议桌上。
它安装快速简便,使用一个 21W T5 低能量灯管,可以提供美丽、温暖和舒适的光线。此外,用户还可以调整其高度以获得更个性化的设置。
最初,Numerouno 只是一个实验,测试其是否有可能推出一种外观上具有吸引力的,本地生产且价格合理的半工业产品。Johannes Kiessler 使用平板纸板制作灯罩,并用螺丝固定在一起,再使用单根绳子将灯悬挂在两个点上,可以将其调节到不同的高度。售价 69 欧元起,点击这里尝试购买。
德国 Snug.studio 工作室推出了一系列名为 Snug 的花瓶,由硬纸板做成几何形状花瓶罩的样子。
在这套几何花瓶中,几何形体的结构非常明显。花总给我们一种柔美的感觉,配搭上这有些棱角分明的花瓶,倒是少了一些花柔美的软弱感,也中和掉了一些几何体的棱角干,多了几分有挺拔的美感。
这个系列还曾拿过德国设计大奖,表达出 Snug.studio 干净简洁又擅用几何棱角的特质。
长途旅行时要找到一个舒服的休息姿势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来自波多黎各的一间家族企业就想到了一个既环保又便携实用的工具,用纸板做的小桌 PowerSiesta。
在没有展开的情况下,它的大小差不多就是一本杂志,重量为 0.3 千克。简单的折叠之后你就能得到一张 30 厘米高的小桌,放在小桌板上让你的头和脖子能够以更自然的姿势侧卧。当然,如果你觉得表面不够舒适的话,还可以在上面放上一张毯子或是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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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气中二氧化碳含量的上升正在改变我们生存的环境,已知的后果包括冰川消融、粮食欠收、水灾旱灾和瘟疫扩散。在本周的 TED 大会上,两名科学家 Kristie Ebi 和 Asmeret Asefaw Berhe 分别提出粮食作物和土壤生态在气候变化中扮演的角色,探讨了气候变化中尚未引起重视的可能威胁和应对措施。
二氧化碳是植物光合作用的养分,但其在大气中含量的增加正在影响大米、小麦等作物的营养质量。华盛顿大学全球健康系教授 Kristie Ebi 是去年政府间气候变化专门委员会(IPCC)报告的主要作者,她认为温室气体的增加将对农业和公共卫生的未来产生深远影响。
尽管植物依赖二氧化碳合成其生长所需的营养成分,但过量的二氧化碳并不会带来裨益。它们会增加碳水化合物的积累,并降低蛋白质等营养物质的合成。据 Ebi 介绍,研究预测,到本世纪中叶,二氧化碳含量较高的条件下,水稻合成的蛋白质将减少 10%,B1 和 B2 维生素将减少 15%,铁和锌将分别下降 8% 和 5%,叶酸将减少 30%。全世界一半的人口以水稻作为主食,他们的健康将因此受到严重的影响。
缺铁会导致贫血,锌在生长发育和免疫分泌中必不可少,叶酸则对孕妇尤为重要。对于主要依赖植物补充营养成分的人群来说,这种趋势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更何况粮食同时又是畜牧业的饲料,随着食物链的传递,肉类的营养价值也会受到影响。
Ebi 团队关于二氧化碳浓度升高对植物营养影响的研究目前并未受到政府机构的关注,因此她选择站上 TED 讲台,呼吁政府和食品公司进行更多投资,以支持作物的营养质量。通过植物培育和生物强化,增加作物中维生素和矿物质的含量。但最终的解决方案仍然是减少温室气体的排放,但即使是排放大幅缩减也需要几十年情况才能有所改善。
“有人说,如果你认为教育很昂贵,可以和无知比较一下。让我们为我们自己,为子孙后代,为这颗星球作出投资吧。” Ebi 说。
Kristie Ebi 图片 Bret Hartman / TED
在加州大学美熹德分校的土壤生物化学家 Asmeret Asefaw Berhe 随后登台分享了土壤在气候变化中所起的作用,当谈到气候变化时,土壤的因素也常常被忽视。
“应对气候变化带来的全球挑战,最重要的解决方案之一就在于我们的脚下。” Berhe 表示。
Berhe 介绍,当土壤健康状况良好时,它们对碳的储存非常有效率。土壤储存了大约 3000 亿吨的碳,这是植被和大气中储存量的两倍。土壤等自然生态系统捕获和封存碳的能力,使人类活动产生的过量二氧化碳的影响几乎可以忽略。每年释放到大气中的 94 亿吨二氧化碳中,大约有一半被土壤固定。植物和海洋中的土壤正在进行大量繁重的工作。
但是,“这些自然生态系统从大气中吸收二氧化碳并隔离二氧化碳的能力正在受到影响,因为它们因人类活动而经历严重退化,” Berhe说。土壤退化的原因包括农药的过度使用,作物的单一种植,过度放牧,森林砍伐和干旱。
退化的土壤不仅对植被和作物的承载力下降,让光合作用对碳的固定减弱。当土壤退化时,碳结合的丰富矿物质会分解,并最终泄漏回大气中。额外释放的碳会进一步加剧全球变暖。此外,随着北极冻土层的融化,封存在冻土层中的碳也逐渐散逸到大气当中,对气候产生影响。 “这可能会启动一个正反馈循环,大大改变我们的气候未来,” Berhe 说。
人类对此的补救措施则是智能土地管理实践,通常被称为“再生农业”,这对于恢复土壤健康至关重要。通过优先种植多年生植物,利用其根深蒂固的特点将碳长期储存,并减少化学品的使用和过度放牧。提升作物多样性也将有助于将结合碳矿物质带回土壤,堆肥也有助于改善土壤健康和碳储存能力。
Berhe 说,“土壤只是地球表面一层薄薄的面纱,但它有塑造我们星球命运的能力,生机勃勃或是寸草不生,尽在其掌握”,为了拯救土壤,增加它储存碳的能力,我们不能再将它视如粪土了。
Asmeret Asefaw Berhe 图片 Bret Hartman / TED
题图 主持人 David Biello 向 Asmeret Asefaw Berhe 和 Kristie Ebi 提问,Bret Hartman / 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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