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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 BBC 报道,斯里兰卡卫生部已更正 4 月 21 日连环爆炸所造成的死亡人数,从 359 人更正至“253 人左右”。该组织将其归咎于计算错误和受害者识别的难度。
斯里兰卡国防部副部长 Ruwan Wijewardene 表示停尸房提供的数据不准确。另一名官员、卫生服务部门负责人告诉路透社,由于有太多的尸体部位,“很难给出一个准确的数字”。而卫生部表示,所有的尸检工作已于 4 月 25 日晚间完成,一些遇难者的遗体被清点了不止一次。
目前,已有 9 人被怀疑实施了袭击。警方正在继续进行突袭式搜查,并发布了 7 名与袭击有关的嫌疑人照片。
据极端组织“伊斯兰国”表示,他们是此次袭击的幕后黑手,并发布了一段显示八名男子的视频,但没有提供直接参与的证据。警方表示,目前已有超过 70 人被捕。
对进一步袭击的担忧意味着,斯里兰卡仍然处于紧张状态,夜间实行宵禁,安全部队在全国各地展开扫荡,努力根除与袭击有关的一切联系。
而在过去几天里,有关爆炸袭击者的情况也变得更加清晰。
在 4 月 24 日的新闻发布会上,国防部副部长 Ruwan Wijewardene 表示,大多数炸弹袭击者受过良好教育,来自中产阶级或上层阶级家庭。“他们在经济上相当独立,家庭经济状况稳定。所以这是一个令人担忧的事实。”“他们中的一些人在其他国家学习过。他们拥有学位。他们都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人。”
在此次爆炸中,有两名自杀式炸弹袭击者 Imsath Ahmed Ibrahim 和 Ilham Ahmed Ibrahim ,为科伦坡富商的儿子。他们的父亲 Mohamed Yusuf Ibrahim 是科伦坡穆斯林社区内最成功的商人之一,靠出口香料发家。两兄弟还参与了珠宝贸易。
“他们看起来像好人,”居住在 Ibrahim 对面破旧房子里的一名邻居对记者表示。
而另一名炸弹袭击者曾于 2006 至 2007 年间,就读于伦敦金斯顿大学,学习航空工程,并在这之后前往澳大利亚学习。他来自斯里兰卡中部城市 Kandy 附近的一个富裕茶商家庭,曾就读于顶尖的国际学校。
在斯里兰卡和其它地方,许多人仍然感到非常难以理解,那些生活舒适的人如何会被卷入极端主义,并杀害自己和数以百计的无辜人民。
《卫报》认为,自上世纪 70 年代,德国、日本、意大利或美国相对富裕的年轻男女开始从事暴力激进活动时,这个问题就被提出。随着 80 年代和 90 年代初自杀策略的传播,该问题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令人困惑。
在此之后出现的新一波伊斯兰好战分子,发动了前所未有的致命袭击。在伊斯兰激进分子中,有不少受过良好教育的恐怖分子。
2001 年的“911 事件”中,挟持飞机撞向纽约世贸中心的人中无一面临经济困难。而“基地”组织的领导人奥萨马·本·拉登生于一个以建筑业为生的富裕家族。“基地”组织现任领导人扎瓦希里(Ayman al-Zawahiri)是一名眼科、外科医师,精通多国语言。在“911 事件”中,三分之二的恐怖袭击者拥有学士学位。
2016 年发生在孟加拉国达卡一家咖啡馆内的恐怖袭击,导致 20 个平民丧生。伊斯兰国组织宣称对此负责。孟加拉国当局表示 7 名袭击者是该国公民,“全都是接受高等教育的年轻人,出身富裕家庭”。
宣称对此次爆炸负责的“伊斯兰国”组织的领导层构成非常复杂。许多人是宗教神职人员,或前阿拉伯复兴党社会官员。但是,许多从埃及或突尼斯等国家前往叙利亚和伊拉克的“志愿分子”也有着舒适的生活背景。
然而,经《卫报》细查,许多上过大学的恐怖分子并未完成他们的学位。其他则从学术信誉可疑或有限的机构获得资格证。许多英国极端分子都属于这一类。
但这也并不能证明,极端恐怖分子都有良好的教育背景和富裕的家境。
被认为是斯里兰卡爆炸袭击头目的 Mohammed Zahran Hashim,是斯里兰卡农村的传教士,与海外的伊斯兰国组织有联系。Hashim 并不富裕,也只接受过基础宗教教育。
“基地”组织和伊斯兰国都吸引了大量背景各异的社会边缘人士。在中东和南亚也是如此,那里的小部落领袖、失业工匠、走私犯、前民兵成员、小政府官员和被送进免费宗教学校的贫困农民孩子,都被伊斯兰激进分子的意识形态所吸引。
这表明,教育和经济都无法解释任何一个人的暴力激进行为。相反,有许多因素都可能会强化激进的风险。当这些因素结合在一起时,风险就变成了一种现实的危险。
恐怖主义本身也是一种社会活动。这个活动的传播方式很简单——通过基本的、二元的叙述来解释复杂的事件、身份和历史。
题图来自视频截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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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云集团 CEO 称巴黎世家今年营收将突破 10 亿欧元 ** | 开云集团 CEO François-Henri Pinault 在周三举行的集团年度大会上公布了这一消息。他同时表示巴黎世家是集团内增长最快的品牌,并将把男装和皮具作为持续增长的着力点。如营收超过 10 亿欧元,巴黎世家将成为开云集团旗下的第四大品牌,仅次于 Gucci(80 亿欧元)、Saint Laurent(17 亿欧元)和 Bottega Veneta(11 亿欧元)。François-Henri Pinault 还提及,他们有意扩张 Alexander McQueen 和 Brioni,将其培养为下一个 10 亿欧元规模品牌。
**山东如意旗下莱卡集团寻求 IPO,计划融资 5 亿美元 ** | 据 Fashion Network 报道,如意集团正在与高盛集团(Goldman Sachs)共同研究这笔交易的可行性,计划筹集 5 亿美元,最早将于今年开始出售美国莱卡集团的股票,并考虑将美国作为上市地点。今年 1 月底,如意集团从美国科氏工业(Koch Industries)手中收购了美国聚合物及纤维供应商英威达(Invista)旗下服饰和高级面料业务,随后成立了新公司美国莱卡集团,主要生产用于牛仔裤和瑜伽服的弹性面料。2 月,如意集团首席战略官 Kelvin Ho 曾表示计划在三年内让该集团上市。
根据山东如意昨日发布的 2019 财年第一季度财报,报告期内该公司营收 2.66 亿元,同比增长 17.78%,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净利润 1011.95 万元,同比增长 4.79%。如意集团 2018 年营收 13.27 亿,同比增长 11.28%,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的净利润 9901.19 万元,同比增长 39.58%。
**巴黎高端香水品牌 Diptyque 计划加速在中国及美国扩张 ** | Diptyque 目前在全球 41 个国家有 45 家门店,今年计划在杭州、布鲁克林、东京、伦敦以及普罗旺斯地区的艾克斯市开设新店。Diptyque 国际营销及产品总监 Myriam Badault 对 WWD 表示,去年美国已经取代法国成为该品牌的最大市场,排在第二和第三的则分别是韩国(受中国游客推动)以及英国。
Balenciaga 发布了创意视频 “Loop” 系列第二部。
Balenciaga 于上个月在 YouTube 官方账号上发布了一支名为“Loop 01” 的视频,找来插画师 Max Guther 制作了一段女性在镜前吹头发的动画场景,配合长达半小时的音乐制造情绪,展示其 2019 春夏女装系列。
在“Loop 02”中,艺术家 Max de Waardto 则设计了一间杂乱的房间,四处散落着 Balenciaga Track Trainer,配乐则为线上音乐电台 Rinse France 制作。
Loop 02
以改造闻名的 洛杉矶设计师 DRx Romanelli 与英国奢侈品电商 LN-CC 合作,推出了一系列古着沙发 。
这些沙发均以知名时装品牌如 Martine Rose、Vetements、 Maison Margiela 和Raf Simons 等的废弃衣服改制。你在一些细节处能看到各品牌的标志性设计,如Maison Margiela 的数字标签或 Vetements 的印花图案。
定居香港多年的德国摄影师 Michael Wolf 于本周二在长洲家中逝世,享年 65 岁。
他拍摄的“portraits made in china 1997-1998”令人印象深刻。
HARPER’S BAZAAR RUSSIA 1 月刊造型特辑。
Metal Magazine 造型特辑:Urban Cowboys。
摄影:Suraj Nongmaithem,造型:Victimo。
题图来自 Michael Wolf 官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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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料消费旺季即将到来,即饮茶市场的竞争又开始了,最近怡宝推出了新产品“佐味茶事”。
这是怡宝第一次进入茶饮领域,主打卖点是健康,零糖、零脂、零碳水化合物,还加入了膳食纤维,这些都符合现在食品饮料的市场消费趋势。新品有乌龙茶和红茶两种口味,含量 430 ml,建议零售价为 6 元,首先在北京、上海和广州的线下渠道上市,接下来会逐渐扩大销售范围。
华润怡宝旗下所有品牌 图片来自|华润怡宝(图片有裁剪)
怡宝上线新产品的时机除了茶饮产品的习惯饮用时间,还强调佐餐场景。广告图中出现了红烧肉、烤面包、烧麦等中西餐主食和硬菜,应该是表达吃饭时搭配茶饮。这样可以解释略微拗口的产品名称“佐味茶事”,配餐饮品既可以解腻,膳食纤维还能够促进消化。
华润怡宝除了占据第二大市场份额的包装水业务,还有不少饮料产品。它的整体经营策略分水和饮料两部分,旗下品类共包括包装水(怡宝、加林山)、运动饮料(魔力)、咖啡饮料(火咖)、乳味饮料(小主菌)、果味饮料(蜜水柠檬系列)、奶茶饮料(午后奶茶)。
华润怡宝在《华润怡宝饮料(中国)有限公司2017年社会责任报告》中特别提及运动饮料新魔力的销售状况不错,2017 年 6 月至 10 月之间仅电商平台卖出 5727 箱。
当年 7 月华润怡宝对已经上市两年的魔力升级产品功能,明确聚焦在运动饮料品类。市场营销部总经理陈越 2017 年接受 21世纪经济报道记者采访时表示,“未来饮用水在华润怡宝营收占比中会越来越低,饮料会占越来越大的比重。”
日本三得利乌龙茶 1997 年就进入了中国市场,可能因为茶饮消费市场处于培育期,加上无糖饮料一直是个小众市场,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反响一般。中国公司加入无糖茶市场还是近几年的事情。
2004 年统一“茶里王”进入大陆市场,最终由于动销不佳,2011 年全面退出。可口可乐 2010 年曾推出号称百分百茶叶泡制的“原叶”茶,结果因为口感和定价再次在茶饮市场失败。
欧睿的数据显示,国内茶饮料市场自 2013 年、 2014 年开始出现转折,市场总销售额出现下滑趋势,茶饮消费需求从重量向重质转变。直到 2018 年夏季茶饮市场上线了不少新品,几乎都打上了“无糖低糖”的健康标签,其中不乏大公司。
可口可乐推出一款“淳茶舍”的新产品,主打卖点包括真茶泡制和 0 糖添加。维他柠檬茶爆红之后,上市了无糖茶,产品强调 “0 蔗糖、0 热量、低温冷泡萃取、原茶饮料”。达能推出的“天方叶谈”是低糖茶饮,相比普通茶饮的 8g/ml 前者少于 5g/ml。
题图来自:Nathan Dumlao on Unspl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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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独自旅行,梭罗曾经在《瓦尔登湖》里赞美过它的优越之处,“The man who goes alone can start today; But he who travels with another must wait till that other is ready”(独自旅行的人今天就能出发;但和人一道旅行就得等到对方万事俱备。)。单人旅行(Solo Travel),正是最近几年的热门旅游趋势之一。
根据英国旅行社协会(the Association of British Travel Agents)在 2018 年度假习惯报告中所述,去年,英国约有 15 %的旅行者独自旅行,这一数字高于 2017 年的 12 %和 2011 年的 6 %。而且,女性似乎对这种旅游方式尤为偏爱。
2014 年,在线旅行服务网站 Booking.com 就在他们的 Solo Travel 调查报告“Do Not Disturb”里发现了这个趋势:在北美和欧洲的五个国家的成年人里,美国女性对独自旅行感兴趣的比例最高,达到 72%;在所有喜欢独自旅行的女性当中,有 59%的人正计划着一年之内再去一次,有 65%的人并不会在旅游的时候带上自己的伴侣。总部位于香港的旅游预订平台 Klook,也在他们 2018 年的报告中提到了类似的趋势。根据美通社的统计,截止去年 2 月,为 solo travel 爱好者提供帮助的社区 Solo Traveler World,在 Facebook上的账号(@Solo Travel Society)已经拥有超过 20 万名粉丝,而且其中 63%是女性。Google 的搜索数据同样显示,六年来,“female solo travel”的搜索量一直在稳步增长。
按照美通社的解释,女性对独自旅行的喜爱,除了“想做点自己喜欢的事”这种大众理由之外,还有几个别的因素:
首先,女性的生活中会遇到更多“限制性的责任”,所以她们更希望借助单人旅游获得放松。这一点跟女性的各种社会角色有关,女儿、妻子、母亲,几乎每一种身份都会带来或多或少的“不自由”,而一个人出去玩很明显是一个“做回自己”的好机会。用每日电讯报的话说就是,“今天的独自旅行者,已经不再受自己的亲密关系状态,或者是否有志同道合的朋友所限制”,“说走就走”的可行性变得更高了。
第二,“女性更喜欢比较安全的游览方式,而不是冒险”在某种程度上算是个小小的性别偏见。拿旅游这件事情来讲,女性的探索精神完全不亚于男性。旅游攻略网站 CN Traveller 在 2017 年的文章中就提到,为了满足越来越多勇于尝试的女性旅游者,旅行社们正在设计更多适合她们独自或结伴进行的项目,包括徒步、山地自行车、登山、障碍赛等等。此外,财务独立也是女性踊跃参与的经济保障。
第三,一个人生活非常自在,对女性而言尤其如此。调研公司 Mintel 在前年的英国单身者报告中就提供了一个佐证:61%的单身女性表示,她们对自己目前的亲密关系状态感到满意, 75%的人在过去一年都没有积极寻求亲密关系,这两个数字在男性那里却只有 49%和 65%。一些观点认为,对女性来说,身处一段异性恋关系往往意味着付出更多的劳动,不论是家务上还是情感上,这也是导致二人旅游以及多人旅游令人疲倦的一大根源。跟它们相比,独自旅行光是在“无需照顾他人”这点上,就赢得了不少体验分。
最后,社交媒体也给了女性独自上路的信心和勇气。在 Booking.com 的调查里,网络社交渠道在美国女性的个人旅途中扮演了重要角色,作用包括“规划旅程”(49%)、“与朋友家人保持联系”(60%),以及不可忽略的,“从线上交流和观察中获得自信与安全感”(56%)。在社交媒体的促进下,她们之中有 55%的人,solo travel 的意愿比五年前有了显著提升。
当然了,对于独自出游,也不是所有人都全无顾虑的:还是来自 Mintel 的数据,在英国,依然有 37%的男性和 25%的女性会担心,没跟自己的伴侣/家人一起度假会让自己“显得自私”,尽管明明有 32%的 solo traveler 都是已婚一族;而且,有超过四成的英国人认为,“没人跟自己同游”其实有点丢脸/有点孤独。
此外,女性独自旅游的人身安全也是一个无法忽视问题:过去的几个月内,有多个国家都发生了独身女游客遭遇人身伤害(包括性侵)的事件,在此背景下,“女性旅行者应该注意自己的穿着/避免去危险地区”之类的声音也毫不意外地出现了。但更多的人已经意识到,这些所谓的“好意提醒”其实并没有什么用处,而且还掩盖了真实的问题。毫无疑问,在可预见的未来,solo travel 作为当代生活方式的众多侧影之一,既不分男女,也不可能被阻挡。
题图来自:Giphy ©️ Rafa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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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提高人们对塑料回收利用的关注,加拿大企业家 Robert Bezeau 提出 “Drink it and build with it”的理念,在巴拿马西北部的科隆岛发起了一个名为“Plastic Bottle Village”的项目,意在将塑料垃圾用于住宅建设。
_Robert Bezeau _
塑料污染问题越来越受到关注。此前我们也曾有过相关报道:“塑料布满世界海沟最深处”、“北极成为微塑料储藏库”、“幼鲸在食用 40 公斤塑料袋后死亡”。
Robert Bezeau 于 2007 年首次抵达巴拿马,博卡斯德尔托罗的岛屿与海洋让他萌生在此定居的想法。但与此同时,他观察到来来往往的游客在海滩和城镇上留下了大量的垃圾,而焚烧掩埋几乎是当地唯一的处理方式。
2012 年,Robert Bezeau 率先在巴拿马发起回收计划,和一些志愿者及工人在清洁方面做出改变,在一年半的时间里收集起 100 多万个塑料瓶。回收计划为岛上居民和游客带来了更干净的街道。但如何处理这些以百万计的塑料瓶成为新的问题。
Robert Bezeau 决定,“我们用瓶子来消灭瓶子”。
Bezeau 利用生态建筑技术,将塑料瓶作为混凝土墙内的主要隔热材料,在科隆岛上建造了一系列的建筑。一幢 100 平方米的房子,平均将使用到 16000 个 PET 塑料瓶。每栋建筑都将提供标准的水电供应。
在 Bezeau 的设计中,建造塑料瓶房屋由三个简单的步骤组成:首先将塑料瓶用简单的金属丝网笼起来,随后把它们填充到钢筋制成的框架中,最后用混凝土覆盖住。该团队咨询了当地的建筑师,设计了三种不同的模型,这些模型具有足够的抗震性能。
Bezeau 的最终计划是最终建成一个占地 83 英亩的塑料瓶生态社区,包括 120 个住宅和带有花园的精品小屋以及适合户外活动的迷你公园。并创建一个教育中心,教授来自不同地区的游客如何将塑料瓶作为建筑材料再利用。这个计划目前已经申请下了一系列应用项目,如灾后临时避难所、动物收容所、游泳池、谷仓等等。
目前,岛上已经率先盖起了“塑料城堡”、“地牢”等建筑并对所有人开放。
14 米高的中世纪主题“塑料城堡”已经成为岛上的新地标。它由 4 万个塑料瓶组成,设有 4 间客房及宴会厅、观景台等,由 Robert Bezeau 与团队历时两年建成。
“地牢”则是一项特殊的体验项目。这个由 1 万个塑料瓶建成的建筑内部被设计成监狱风格,每个入住的客人都会得到一件囚犯 T 恤,被鼓励在房间里“反思自己对地球犯下的罪行”,并制定一个计划来改变自己的生活方式。体验结束后,每个人都将收到一份悔罪证书,并因“同意保护地球而获释”。
“Plastic Bottle Village”使 Robert Bezeau 成为巴拿马首个获环境卓越奖的外国人。但在缺乏大企业和政府支持的情况下,这个创造性的社区方案仍然面临资金短缺等问题。
马萨诸塞州卫斯理学院(Wellesley College)环境研究教授 Elizabeth DeSombre 对此评价道:“鼓励人们尝试建造塑料房屋并不是一件坏事,这可能是解决问题的一个部分,但大多数塑料垃圾都发生在幕后,我们无法控制。”“对于塑料污染这样的大问题,奖励措施和新法规的制定才至关重要。”
图片来自 Plastic Bottle Vill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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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日本网友迷上了一只麻雀。
中野觉是一位麻雀摄影爱好者,几乎每天都会在他的 Twitter 账号上发布自己拍摄的麻雀照片并配上一句可爱的解说。
4 月 19 日,他上传了一张之后引发热议的照片。照片里的这只麻雀眯着眼,张着嘴,整个鸟摊在一个木头上,看起来毫无气力。“有时候会对所有的事感到厌倦呢。”中野配文道。
这张照片一反中野平日里拍摄麻雀那些可爱又灵动的样子,却一下子戳中了网友的心。“太写实了!”“这就是我啊!”“好像我周一回去上班的样子啊!”“看起来像是酒会结束之后喝醉酒的那些白领们。”“虽然也有可能只是脸痒在蹭蹭,但看起来真的很厌世。”
虽然只是一张小麻雀的照片,但在网友不停地联想下,它“厌世”的形象很快就被很多人用来当人生写照。
说到人生写照,这两天在欧美互联网上,也有一个新晋表情包横空出世。这便是来自《权力的游戏》第八季第二集的龙母假笑。
这一集中,龙母在与珊莎·史塔克对话时做出了这样一个眯眼抿嘴的笑容。放到故事的背景里,这个笑容有多重含义,但脱开故事情节单纯看这张截图,人们却看到了自己。
这是一个看起来像是被迫挤出来的,透着咄咄逼人气息的微笑。爱它的人们觉得,他们都曾摆出过这样一种假笑。比如在压着最后一丝怒火尽量礼貌克制地说“叫你们主管过来”的时候。比如在某项事务中对方完全脱线,自己压抑怒火提醒说“根据我上一封邮件的内容”的时候。又或者,被人嘚瑟地炫耀自己有一个房子还在“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有三个孩子后,尽力挤出的那一丝微笑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如果在面试时,面试官说你周末还得根据工作安排加点班,你大概也只能挤出这样礼貌而不失尴尬的用力微笑了吧——不用点力真的没法逼自己笑出来。
大概是因为人生里的苦涩若是以沉重的方式说出只会更苦涩,因此这种轻松说出某一种苦闷的“人生写照类”表情包一旦出现就会迅速受到人们的欢迎。它是否持久其实不太重要。只要在看到表情包的那一刻人们仿佛像是看到了自己,然后像对着树洞一样把自己的苦闷注入进去,就会得到一点点的解压。让人有自嘲的勇气并不以为意也是一种价值。
#Meme 是《好奇心日报(www.qdaily.com)》 2018 年 9 月上线的新栏目。
“Meme” ( /miːm/ ), “ 梗 ” 、 “ 包袱 ” 、 “ 表情包 ” 的意思。我们用它来记录一些文化现象,有些事情光记录下来就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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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对疟疾预防的第一种疫苗正在非洲国家马拉维推行试点,这场漫长战役迎来关键性的节点。
这款由英国制药巨头 GSK (葛兰素史克)以及比尔&梅琳达基金会支持研发的疫苗 RTS,S/AS01 (简写为 RTS,S ,又名 Mosquirix ),是世界上第一种,也是迄今为止唯一一种已证明可以显著减少儿童疟疾的疫苗。
马拉维已经于 4 月 23 日开始向 2 岁以下的所有儿童接种这种疫苗,作为世界卫生组织支持的大规模试点计划的一部分,加纳和肯尼亚也会很快加入。到 2023 年,这项计划有望为非洲 100 多万儿童提供免疫接种。
疟疾由受寄生虫感染的蚊子在人与人之间传播。虽然在欧亚大陆上已经鲜有耳闻,但在非洲各国仍是致死率最高的疾病之一,并且在部分国家名列第一。
疟疾死亡率地区对比。来源于OurWorldData
今天全世界约 90 %的疟疾死亡病例出现在撒哈拉以南的非洲。此外,全球近一半的人口都受到这种致命疾病的威胁,其中 5 岁以下的儿童是高风险人群。世卫组织总干事 Tedros Adhanom Ghebreyesus 曾表示,“每两分钟就有一名儿童因为这种可预防和可治疗的疾病而死去。”
世卫组织最新的世界疟疾报告显示, 2017 年全球 87 个国家共发生 2.19 亿疟疾病例,大约 43.5 万人因此死亡,针对这种疾病的疾控资金达到约 31 亿美金。
2010 年开始,大规模的行动通过分发免费的药浸蚊帐、杀虫剂和复方药物等举措,让疟疾在病发率和死亡率方面都出现了显著下降,后者更是减少了 62 %。
但自 2015 年开始,疟疾防疫进展停滞不前,甚至出现患病数量回弹。蚊子对主要使用的几种杀虫剂显示出的耐药性也让人非常担忧;巴布亚新几内亚、柬埔寨和所罗门群岛爆发的疫情让西太平洋地区的感染与死亡病例均出现超过 40 % 的增长;气候变化让携带疟疾的蚊子活动范围扩大,这种疾病的未来出现了更多的变数和风险。
疟疾死亡率逐年以及地区比例变化。来源于OurWorldData
自 1987 年发现以来,RTS,S 历经了超过 30 年的漫长研发过程,研发投入超 7 亿美元。2015 年,科学家们公布该疫苗的临床试验结果,证明它可以预防大约 40 %的疟疾病例,约 29 % 的严重疟疾病例。
不过这仍远低于大多数其他早期儿童疾病疫苗的成功率, 相比之下,麻疹疫苗的有效率为 97 %,水痘为 85 %。同时,RTS,S 的接种流程颇为复杂,儿童需在 2 岁之前接受四次注射,对于许多地区的家长来说很难严格遵循。而且与许多其他疫苗不同,疟疾疫苗并不能赋予接种者终生的免疫力,目前科学家们尚不明确这种保护可以持续多久。
这一切都让这种疫苗一直陷入持续的争议,一些专家认为不应当花费更多的精力与财力对其进行推广和部署。
但即便不是非常有效,“在世界上(疟疾)最流行的地区非洲, 40% 的保护也比完全没有保护要好。至少现在,经过几十年的研发,我们拥有了第一支,也是唯一有效的一种疫苗,这本身就是个好消息。” Wellcome Trust Sanger 研究所的高级科学家 Alena Pance 表示。
而与其再花费数十年等待一种更有效的疫苗,不如充分利用现有的工具。这也是世卫组织坚持推进这项大规模试点的原因。
“过去 15 年来,我们已经看到蚊帐和其他控制疟疾的措施取得了巨大成果,但进展已经停滞,甚至在某些地区发生逆转。我们需要新的解决方案让疟疾应对措施重回正轨。”世卫组织总干事 Tedros Adhanom Ghebreyesus 在一份声明中说,“这种疫苗是一个很有前途的工具……有可能挽救成千上万儿童的生命。”
题图来源于 Wiki Commo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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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巴黎圣母院部分建筑被火灾摧毁后,如何翻新并恢复昔日的辉煌成为了目前人们最关心的事。
法国总理 Édouard Philippe 在 4 月 17 日表示,法国将举行一场重新设计巴黎圣母院屋顶线的国际建筑竞赛,并承诺将投入超过 10 亿美元重建巴黎圣母院。
已经有不少建筑事务所或设计工作室提出了他们的方案。
据《泰晤士报》报道,福斯特建筑事务所提议,用玻璃和钢材作为材料重建屋顶,让屋顶“轻盈通风”。它还提出了设置一个观景台的想法。在大火中受损的屋顶结构可以追溯到 13 世纪,被称为“森林”,因为根据巴黎圣母院大教堂主教 Patrick Chauvet 的说法,“建造它需要一整片树林”。
“在任何情况下,重建都是使用当时最先进的建筑技术。而不是复制原作”,该事务所对《卫报》说,它还举了沙特尔大教堂的例子,该教堂的屋架在 19 世纪也被大火烧毁,新建的屋架采用了铸铁和铜的新结构。
巴黎的设计工作室 NAB 则设想了一个“温室屋顶”。屋顶将保留原始的轮廓,屋顶盖则采用金色钢结构设计,并装有玻璃面板。火灾中烧焦的橡木框架将被用于建造温室中的花器和其它设施。被毁坏的尖顶则被重新想象成一个养蜂场。
屋顶将保留原始的轮廓。图片来自 NAB 工作室。 屋顶盖则采用金色钢结构设计,并装有玻璃面板。
该工作室认为,该项目旨在“转向未来”,使穷人通过学习都市农业、园艺、永续农业再次融入社会,同时让儿童在各种各样的工作坊活动中与大自然重新联系起来。
荷兰公司 Concr3de 建议利用火灾后的碎石头和灰烬进行重建工作。该公司已经 3D 打印了一座石像鬼,利用石灰石和灰烬的混合物——类似于火灾后发现的材料。“我们可以提出一种方法,将旧材料与新技术相结合,以帮助加快重建”,该事务所创始人之一 Eric Geboers 告诉 Dezeen,“假装从来没有过火灾,这将是一个历史性的伪造。”
Concr3de 3D 打印了一座石像鬼。图片来自 Dezeen。
火灾中烧毁的材料可用于重建工作。
Geboers 介绍,他们使用的是一款定制喷墨 3D 打印机,经过精心调校,可与石头和石头材料配合使用。打印精度为 0.1 毫米,意味着这些打印机可以实现任何几何形状。该公司表示,这种技术可以让圣母院重建工作在法国总统承诺的五年紧迫时间内完成,尽管专家预测这个过程可能需要好几十年。
位于阿姆斯特丹的 Drift 工作室则建议,使用再生塑料代替木材。蓝色的屋顶瓦片与天空相呼应,并且可抵抗未来可能的火灾。工作室表示,该方案不仅可以帮助我们清理海洋大量的废物,还可以节省数以千计的树木。
蓝色的屋顶瓦片与天空相呼应,并且可抵抗未来可能的火灾。图片来自 Designboom。
“法国……请向世界展示可持续建筑的一个美丽的方式,并让巴黎圣母院成为未来而不是过去的纪念碑”,该工作室说。
题图来自 NAB 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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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 8 英里”的第一场比赛是在 2012 年 6 月 20 日,在西安一家叫做“光圈”的夜店里举行的。
背景板挂着它们早期标志性的 logo :黑白相间的圆和五角星,正中间是个黑体的“街”字。舞台不能更简陋了,除了支起来的打碟机,也就够参赛的选手一人站在一边。主持人卖力又费劲地吆喝。夜店迷离的灯光从后面遥遥地打过来,像是一个普通的蹦迪之夜。要一直到参赛的选手正式开口,才有了点 freestyle battle 的感觉。
七年前的比赛现在看来非常粗糙。当时从头到尾操办第一届地下 8 英里的人是聂磊,和夜楠一起玩的朋友。聂磊找到当时西安玩嘻哈的人,拍了个看上去很随便的宣传视频,背景音乐甚至盖过了其中说话的人声。
聂磊也没怎么宣传,就通过微博、人人网发布了一下信息,口口相传。6 月 2 日,他们发出了第一条微博。一天后,有人在评论问聂磊这比赛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他也只是回答,六月中旬、西安南边。就这么口口相传,最后现场来了差不多 100 个人,每人收 10 块钱门票,加起来差不多刚好够一千多块钱的场地费。
整个比赛没有流程,没有介绍,也没有评委。谁胜谁负全凭台下观众的欢呼声,谁获得的声量大,谁就能站到最后。夜楠觉得第一届的地下 8 英里“其实就是一个很小的比赛”,举办的初衷也只不过是因为他和身边的朋友一直在忙工作、生活中的事情,“必须得找找自己喜欢的音乐,不能让心中的火焰给熄灭了”。
但也只有放在一个更长的时间维度中,人们才能意识到那一个简陋的比赛意味着什么。在当时不到 20 个选手中,有已经创立了红花会的丁飞,他也和聂磊一起筹办了地下 8 英里。那一届的冠军则是同为红花会成员的贝贝。
大众如今对于地下 8 英里所承载的 freestyle battle 的认知大多停留在吴亦凡在《中国有嘻哈》中不断追问选手“你会 freestyle 吗?”的印象中。但在整个嘻哈文化中,freestyle 承载了巨大的意义。
嘻哈作为一种诞生于美国黑人的音乐文化,从一开始就承载着追寻自由以及反抗现实的功能。由此应运而生的 freestyle battle,一对一用侵略攻击性的即兴说唱对抗,则是这种精神的最好体现。
中国嘻哈歌手对于 freestyle 的认知大多来自于美国嘻哈歌手阿姆主演的半自传性质的电影《8 英里》。小青龙第一次看这部电影的时候还不知道什么叫做嘻哈音乐,但却一下子被抓住了:“原来骂人还可以这样骂,太酷了。”而聂磊、夜楠也是看了这部电影,才萌生了举办一个 freestyle 比赛的想法。“咱们中国为什么不能有,一定是可以有的。”地下 8 英里的名字,显然也取自这部电影。
《8 英里》
当时国内已经有这样的比赛。和阿姆一样来自底特律的 Dana Showtyme 1999 年来到中国,走进了一家打着 hiphop 旗号的夜店,看到的却是 Michael Jackson 的模仿秀。他想把 freestyle battle 的形式引入中国,两年后,他在上海办了第一届 Iron Mic。
虽然仍然属于小众,但是嘻哈圈子正在越来越热闹。差不多 2000 年前后,各地出现了不少玩说唱的团体厂牌。2000 年,隐藏组合成立,成员中就包括后来拿了前三届 Iron Mic 比赛冠军的王波,2002 年,竹游人在上海成立,说唱歌手 Lu1 曾提到竹游人在韵脚上的玩法让他开眼。
与美国嘻哈文化很早就能够通过大众媒体传播开来不同,freestyle 成为了中国嘻哈歌手练习、交流、学习、创作的主要渠道。
“在之前,大家掌握的资讯少,传播音乐的方式比较有限。那时候微信、微博都没有,是 BBS 论坛时代。也没有太多人掌握制作音乐、录制音乐的能力。所以就是 freestyle。”说唱圈“前辈级”的小老虎最早也是以 battle mc 的身份出道的,他是两届 MC Battle 龙虎斗的冠军。
“大家就是通过地下的比赛,人跟人密切的接触,小圈子的切磋,还有很真实的这种 freestyle。不是说我现在就在卧室里写首歌,然后加 auto-tune 或者找着哪首火热的歌我自己做一个,发到网上去、拍个 MV ,可能就被大家知道了。这是现在的方式,但过去,你能赢得尊重,或者跟别人交流认识,就是 freestyle。到哪儿去,去 battle 吧,去说吧。大概就这样。”
而比赛则为嘻哈歌手进一步提供了一个评价体系,也吸引着嘻哈歌手前仆后继地参加,磨练自己的技艺。PG ONE 在 2013 年的一场全国 battle 的比赛中得到第三。“不甘心嘛,就想当第一好好做……我练 freestyle 的时候,持续了半年的时间,每天练 10 个小时以上,任何人在那种环境下,freestyle 都是有提升的,你就算你天赋不好,你脑子也积累了一定的词汇,对吧?”
2015 年,小青龙在地下 8 英里的半决赛对上了 PG ONE。两个人针锋相对,也都有就现场的内容进行即兴回击。最后,小青龙战胜了 PG ONE,并成为了最终的冠军。
按照夜楠的说法,他操办地下 8 英里,一方面是希望能从无到有地建立一个推广嘻哈的平台,另一方面,也希望 freestyle battle 有一个中国本土的品牌。
在中产家庭环境中长大的他在初高中喜欢上了嘻哈音乐,并开始尝试。为了听歌找伴奏,在网吧经常一坐就是一个下午。后来,他通过论坛发帖,认识了几个当地同样喜欢嘻哈音乐的朋友,大家就一起组了团队。
夜楠成立的“乱战门”是西安最早发挥影响力的一个嘻哈厂牌。后来成立了 Nous Underground、并且在《中国新说唱》中有所表现的派克特也是乱战门的成员之一。2008 年,乱战门发布了第一张专辑《1506》,其中包括 18 首完整的歌曲,以及 Intro 和 Outro。专辑中写道:“新的工作室,新的起点,从爱好变成事业,是个新的起点,从零开始。”
不过,当时的说唱还是属于小众的存在,靠着在酒吧等地演出的说唱歌手并没有什么收入。一个乱战门成员的家长对自己的孩子说,只要每个月能够有 1000 元的收入,就不干涉他的爱好。
“音乐小众化也好,还是国情也好,而且在那个时候互联网也很弱小,(我们)也没有什么自身的宣传渠道。多方面因素导致那时候你不可能走起来,没有任何一个说唱歌手在 2010 年之前会活得好。”夜楠说。
在这样的背景下,夜楠考虑起了公司化的运作方式。他在 2010 年成立了顽态地尚(OneTym)文化传播有限公司,涉及艺人包装、音乐创作、企业策划以及影视制作等方面的生意。公司在当初赚了些钱后,就立马投入到了地下 8 英里的赛事中。
地下 8 英里很快壮大。
“在 8 英里之前,西安一年的 hiphop 活动可能就三场四场。8 英里之后,尤其到了 14 年的时候,西安一年每个月 hiphop 活动就有三四场。”夜楠说。
影响力提升后,夜楠陆续收到各地嘻哈爱好者们的询问,什么时候地下 8 英里也能够在他们那里开展。起初并没有想着要把地下 8 英里做多大的夜楠就开始张罗各地的赛事。后来有人提议把所有分区的冠军都叫来一较高下,全国范畴的较量由此诞生。
小青龙是地下 8 英里拓展到全国范围后的第一个冠军。他参加比赛的时候,因为集聚了全国的选手,地下 8 英里已经拥有了能够与 Iron Mic 比肩的权威性。
在参加地下 8 英里之前,小青龙做了很多的准备。小青龙第一次面对面和人 battle 是在 2013 年 Iron Mic 昆明站的舞台上。当时他已经练习 freestyle battle 有四年多的时间,但主要是通过 YY 语音,没有什么与人面对面的经验。小青龙回忆,第一次线下的 battle 比赛,他紧张得腿都在发抖,动作也很别扭,在第二轮就被淘汰了。
小青龙之后“疯狂地参加比赛”。各地层出不穷的比赛也给他提供了机会。他把那段时期称作是“中国 battle 的黄金年代”——在 2014 年上海 Iron Mic 总决赛之前,去比赛的地方,住在云南昭通的他都不用坐飞机。他说当时每天都 freestyle 练习 2-3 个小时,有时候在网上和别人会 battle 上一个小时。
2014 年初,小青龙辞去公路局的工作,来到昆明。在那里,他当过夜店歌手,做过导购,比赛的时候就请几天假去参加。等到 2015 年参加地下 8 英里比赛的时候,小青龙已经是一名非常成熟的 battle mc 了。他擅长反击,对方刚说完,到他的回合他就开始用对方的词作梗了。
站在地下 8 英里决赛的舞台上,小青龙向工作人员要过一瓶水,喝了一口后放在地上。他低着头在舞台上踱步,虽然眼睛没有看着对手,但是他一边听一边想着等下该怎样还击。
伴奏切断,小青龙接过话筒。《California Love》的伴奏响了起来,光是这个经典的伴奏已经让台下观众发出欢呼并随着节拍挥手。“老子可以用我的方言给你在这个地方耍点 flow,让你晓得老子耍 flow 达到云南说唱高手。”小青龙以两句云南方言开始了自己的 freestyle,作为对对方说他 freestyle 没有 flow 的反击。台下爆发出了一阵比刚才更响的欢呼。
无论是比赛过程中观众的欢呼反馈,还是最终评判时声量的表态,小青龙获得的声音都高于对手。就这样,小青龙成为了第二届地下 8 英里比赛的全国冠军。
“很兴奋,我居然做到了。我是全国冠军了。”四年后,回忆起这场 freestyle battle 的小青龙这样说道。虽然语气平淡,但是他的后半句给出了激动的理由——“我觉得,在我那个年代的全国冠军,它真的是含金的。”
小青龙现在与香蕉娱乐签了约,就在今年 3 月还发行了个人的第一张专辑《禾呈》。
“他是从底层(发展起来),hiphop 的梦想,尤其是在 8 英里舞台上获得的东西,给他在那个阶段的激励和最大的帮助,以至于让他今天能够站在一个艺人的角度去看这个世界。”夜楠提及“地下 8 英里”对小青龙的影响时表示。
小青龙同意“地下 8 英里”给他带来的认可,不过他现在对自己的定位仍然和以前一样是“rapper”而不是“艺人”。时至今日,他说仍然会怀念当初 battle 时的那种战斗感:“(怀念)我只要上台去,我就想要屠杀所有人的那种感觉。就很不 peace。”
2017 年是“地下 8 英里”的转折点。
这个比赛当时已经走出地下。它出现在包括台北在内的 22 座城市,报名选手突破 1000 人,并有 20 多个品牌联合赞助,现场观众总计突破 3 万。晚上 7 点开始的比赛,下午 2 点就有人在西安大华 1935 排队。总决赛观众超过 2000 人,熊猫直播同时在线观看人数超过了 100 万,光安保的数量就有 60 人。最终的冠军爆音获得了 10 万元的奖金。
版图扩张的过程中,夜楠有过担忧:落户到其他地区的地下 8 英里如果由当地自己的赛事组织主办,可能会出现黑幕的情况——夜楠把裁判因素看做是可能导致 Iron Mic 口碑和影响力下滑的原因之一。
与 Iron Mic 不同,地下 8 英里没有裁判,观众的欢呼声是决定胜负的唯一标准。为了确保不存在当地关系的介入,现在地下 8 英里在哪里办,地下 8 英里的团队——不仅包括主理人,还有负责拍照摄像以及负责食宿管理的人员——就走到哪里。
另一个改变了地下 8 英里处境的因素是《中国有嘻哈》。这档风靡了整个夏天的综艺节目彻底改变了嘻哈音乐的地下状态,让它随着 freestyle 等词汇的走红一同出圈。演出邀请、商业合约的纷至沓来,让曾经处在边缘的说唱歌手们名利双收。
小青龙也凭借节目中与辉子合作的《TIME》走进了主流的视野。PG ONE 在一夜之间被推上神坛。环境的改变也让地下 8 英里等 freestyle battle 赛事更加火热。在 2017 年地下 8 英里举办的时候,《中国有嘻哈》导演车澈以及欧阳靖、小青龙、辛巴和卓卓等参赛选手也通过视频表达了对赛事的支持。
地下 8 英里现在已经脱离了一个人跑上跑下搞定一切的模式。“我们现在是组委会的模式,一共有十个人。”夜楠说,有专门拍照的,摄像的,负责照顾大家住宿、订机票订车的,“还有统筹人员,舞台的。”
比赛的形式也有所变化。在 freestyle 之外,还加入了作品赛。“加了这样一个环节,其实我们也要看一下市场的反应,和我们自己在操作这个时候遇到的 Rapper 他们的素质如何。”
“真正的 hiphop 里,只有 mc battle 会留下来。不管给你投多少钱,你再屌,咱俩 one by one,face to face,mc battle 说得好就是说得好。说得不好就是说得不好。”派克特在 Iron Mic 舞台上说过这样一番话,因为 freestyle 被看做是商业无法左右的一种形式,但更多的嘻哈歌手逐渐开始意识到出圈了的 freestyle 开始发生变化。
”我不承认我是一个只玩韵脚的 mc,我觉得我是玩梗的。”小青龙说。在他看来,现在很多人为了押韵而押,让他们的词很模式化,battle 也没有了当初的自由感。
小老虎在《中国有嘻哈》播出后拍摄起了一个叫做《 freestyle 很危险》的系列视频。他想借助这个方式进行一场 freestyle 的试验,视频中出镜的对象,可能是歌手、制作人、舞者甚至是路人,小老虎本人每次都会出镜,需要配合伴奏即兴说唱。几期节目不尽相同,比如提示关键词,又比如问答式即兴说唱,但总之就是要 freestyle,而且只拍一次,不会重来。
“电视上和媒体都比较喜欢精致的、简单的、符号化的东西。但是 freestyle 这个东西是驱除这些的,发挥你的本能,又要提高你的技巧,但最重要的就是,随时随地,只能一次,没有重复。”他说。
Freestyle 需要自由,这恰恰是它最大的风险。
小青龙和 PG ONE 在 2015 年地下 8 英里的半决赛尽管被爱好者奉为名场面,但当人们将当时的视频挖出来的时候,他们愤怒地发现 PG ONE 在其中念了一句,“送你去见姚贝娜”。冒犯死者,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是禁区。
地下 8 英里项链。图片来自:地下 8 英里微博
Freestyle 中被传统文化认定为脏的那一部分也无法禁绝。地下 8 英里的 freestyle battle 是两人之间的攻击。攻击中可以带有脏字,甚至允许人身攻击,但是在根据现场气氛的即兴反应或者抛出针锋相对的梗是一种能博得更多喝彩的方式。
2019 年 3 月 15 日,地下 8 英里成都站比赛开始前几小时,组织方收到了来自文化部的禁演通知,虽然在此之前,他们已经完善了文化部要求的六种资质和五层审批。
三天后,主理人夜楠通过社交媒体发消息称,2018-19 赛季地下 8 英里的比赛全线暂停。
夜楠说,地下 8 英里会以新的内容和形式与大家再次见面。新的形式和审查的压力没有关系:“这个完全是因为我们知道我们得让这个东西变得更加好玩,更有意思,符合大家也符合 hiphop 本身的特质,我们得探寻新的东西出来,也就是创新。”
“中文说唱 20 多年,有哪一年是容易的。”
题图和长题图来自:《8 英里》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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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苦痛只有这种程度(320 万日元)吗?我要继续斗争到底,直到国家认清责任,给我们正当赔偿。”
一位 72 岁的上诉者
二战后的昭和 23 年,日本国会参议院议员谷口弥三郎提出了一项名为《优生保护法》(Eugenics Protection Law)的法案。该法案提议,政府可不经本人同意就针对患有认知障碍和身体残疾的人士实行强制绝育政策。谷口弥三郎认为,“为了不让低劣的基因传给国民,这是必要之举”。
当时日本正因经济困难和生育潮面临众多社会问题,《优生保护法》很快获得通过。据日本政府统计,1949 至 1996 年的 47 年间,约有 2.5 万人接受了绝育手术,其中至少有 1.65 万人并未同意接受手术。根据日本共同社对宫城县的采访,该县被施以绝育手术者中最年幼的只有 9 岁,且未成年人占比超过一半。《优生保护法》直到 1996 年才被宣布失效,并被更名为《生育保护法》(Maternity Protection Law),原法令中基于优生学思想进行“强制断种”的条文也被删除。
4 月 25 日,一项针对当年受害者的救济法在日本国会参议院全体会议上获得一致通过。法案的具体内容包括,国家将向受害者“反省和道歉”,并向每位受害者支付 320 万日元(约合人民币 19 万元)的一次性补偿。
正在欧洲访问的日本首相安倍晋三发表书面声明,称“政府也将认真反省,由衷地表达歉意”,并强调“为防止此事再次发生,政府将努力建设一个不歧视残障、相互尊重人格和个性、实现共生的社会”。厚生劳动相根本匠也发表谈话,称“将全力致力于切实做好一次性补偿的支付工作”。
救济法在日本国会参议院全体会议上获得一致通过,图片来自 kyodonews.com
《优生保护法》会重新回到公众视野还要追溯到一年前。2018 年 1 月 30 日,日本宫城县一名年少时被以智力障碍为由、根据当时的《优生保护法》强制进行绝育手术的女性向法院提起诉讼,要求中央政府对其进行赔偿。据日本媒体报道,这是首个被强制绝育人士向政府提起诉讼的案例。这名现年 60 多岁的女性表示国家未通过立法等举措对她进行救济补偿,因此向政府索赔 1100 万日元(约合人民币 64 万元)。此后日本各地方法院又先后收到 20 多份类似的申诉。
类似的事件在其它国家已有先例。实际上《优生保护法》的参照物是纳粹德国的《绝育法》。后者于 1933 年 7 月推出,规定患有先天性智障、遗传性癫痫、精神分裂症、遗传性失明、耳聋、遗传性身体畸形等的公民必须接受强制绝育手术,当时受此法影响的人接近 40 万。瑞典也有过类似先例。不过他们都对受害者公开道歉并进行了赔偿。
这些受害人的遭遇多少有些类似。首位提起诉讼的这名日本女性在 1972 年、15 岁时被诊断为“遗传性精神脆弱”,经宫城县优生保护审查会决定后进行绝育手术。此后,她经常感到腹痛,因为无法生育也一直未能结婚,饱受精神痛苦。据日本《每日新闻》报道,尽管这名女性自 20 年前便已开始向政府索赔,而日本政府以该法律“在当时是合法的”为由,一直未道歉或给予补偿。
俄罗斯卫星通讯社于去年 9 月采访过一位化名为大来佐武郎的上诉人。佐武郎也是宫城县人,父亲再婚后他去了收容所,14 岁时被迫绝育。
“有人告诉我,说我身体有问题,就把我带到了医院。我被放到手术桌上,在后背打了一针。医生说,我患有某种疾病,实际上是在欺骗我。没有人问我是否同意手术,对手术也没做任何解释。术后 15-20 天,我艰难地爬到厕所,然后几乎一周无法站立。术后 5 年期间,我一直痛苦不已。当病痛似乎已经成为过去,但冬季来临之际又开始相当疼痛,以至于我大声嚎叫。”
尽管后来有了一份建筑工作并且成婚,但佐武郎一直未能生育,到妻子临终时才向她坦白。“她默默地听着,我想,她可能要说点什么,但她仅是悄声道‘你要及时吃饭’,然后就离世了。”
对于救济法提出的解决办法,多数受害者在接受媒体采访时都表达了不满。根据共同社报道,在各地的国家赔偿索赔诉讼中,原告方面要求的最大赔偿金额超过 3500 万日元,与一次性补偿提出的 1100 万日元差距较大。
另一个分歧点是《救济法》并未承认当年的法令违宪,也没有提及政府的法律责任。 一位 74 岁的名为渡边数美的上诉者于 24 日在日本熊本市召开记者会,向媒体表示:“这种无视人权的手术补偿竟然只有 320 万日元。我只能认为这是侮辱我们,感觉自己再次被冒犯了。”她还指出,救济法中提到的“进行反省和道歉”的主语用的是“我们”。“这个‘我们’到底指的是国家还是议员,根本没说明白。”
5 月 28 日,仙台地方法院将宣布首个相关判决。由于政府不承认违宪,一系列诉讼预计在救济法实施后仍将继续。
题图来自 classiarius.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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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dline 是工作场所中压力的最大来源之一,身为一个要求进步却原地踏步的当代职场无效率青年,谁还没体验过被 Deadline 支配的恐惧?以下场景你或许不会太陌生:
「事到临头时有些慌,但还是先得把微博朋友圈豆瓣知乎即刻刷完,美名其曰换个思路,玩累了眯 10 分钟养精蓄锐吧,但不知咋的两个小时就没了,等到终于开工做了 5%,觉得这次稳了,结果还是把剩下的 95% 拖到 Deadline 胡乱搞完。」
读书时踩点交作业,工作了赶 Deadline 交报告,对于拖延症患者来说这些都是熟悉的操作,拖延估计是治不好了,如果不出意外,赶死线依然会是生活日常。
图片来源:Giphy
不过,在习惯踩点的路上,也有值得警惕的地方:
这样的场景大家并不陌生:在项目开始执行前,负责人会先确定项目截止的时间点,让团队成员朝着这个目标时间前进。但,这只是乐观估计,到最后几乎都要调整时间,而且不止一次。
来自密歇根大学的 Robert Bordley 博士和其伙伴发现这一点麻烦后,反其道而行之:既然确定的 Deadline 最终都会变,不如将它看作无法消除不确定性的相关因素,让时间变成可被管理的项目变量之一。基于这样的考虑,他们构建了一个计算机模型,采用传统的 PERT 管理计划工具,循环通过 1,000 个模拟项目后发现不确定的 Deadline 让项目的成功率提高了大约 40%。
虽然这只是理论上的研究,还没有经过实操验证,但也提醒了我们一点:或许人们有时也需要放下对 Deadline 的「偏见」?
假设有两个任务出现在你面前,一个重要不紧急,一个紧急不重要,你会选择做哪一个?应该有不少人会不假思索地选择后者,毕竟这是轻重缓急的「常识」,时间管理里的基础课。
消费者研究期刊的一项报告观察到,Deadline 会让人们牺牲个人利益去完成紧急但不重要的任务,并且忙碌程度越高,人们选择先完成紧急任务的可能性就越高。
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研究员们给 124 位实验对象提供了两个可选的任务,相同之处在于都要写产品点评,但完成任务一会拿到 3 颗好时巧克力,而做完任务二能收到 5 颗,毫无疑问,几乎所有人都选择任务二,拿到了更多的巧克力。接着,研究人员增加了任务紧迫性,告知实验对象任务一需要在 10 分钟内完成,而任务二则需要 24 小时内,结果发现 31% 的实验对象选择做紧急但回报少的任务一;即便奖项从巧克力换成了钱,许多实验对象也会不自觉地选择做有紧迫感的事。
这个结论看起来不算很新,毕竟消费领域的「时间陷阱」屡见不鲜,但此研究负责人 Meng Zhu 认为「人们忙于纠结截止时间和事情的紧急程度,以至于忽视了自己的目标和想要的结果,甚至忘了思考为什么要做这些紧急的事,以及是否真的有必要去做这些事」。
换句话说,当人们的注意力从关键因素转移到时间因素,甚至让时间起决定性作用时,为了完成任务而完成任务,想想也有本末倒置的荒诞感。
图片来源:Giphy
赶死线成功者可能会调侃说「Deadline 是第一生产力」,虽然更多情况下它只会给你把瞎搞的东西交上去的勇气。不过,偶尔也有赶 deadline 失败了的至暗时刻,当人们鼓起勇气询问上级能否延期让自己垂死挣扎一会儿时,会发生什么?
这事因人而异,不同的项目工作也会有不同的要求,不过哈佛商业评论认为老板并不介意员工在截止日期前要求延期,只要员工工作做得恰当。
该研究团队进行了 10 项实验,对将近 10,000 名美国员工和管理人员做了调查,结果有点出人意料:一般来说,如果员工要求延长截止时间,管理人员反而觉得是个好事情,因为这可能意味着员工精神压力小(敢讨价还价),并且更有内驱力把工作完成得很好。
图片来源:哈佛商学院
对于「延期」这件事,员工跟上级的看法不太一样
不过,在同一个研究中他们还注意到:即便在上级明确表示「如果需要延期,跟我说一声」的情况下,只有十分之一的员工会要求延期,并且男性员工要求延期的比例可能性是女性的两倍。因为大部分受访女员工认为自己是不可以要求延期的,否则会让上级觉得她不专业,甚至是能力不足。
为此,研究团队让 800 名经理评估要求延长时间的男女员工,发现管理人员并没有表现出性别上的差异评估,认为女性员工的担忧多此一举,不过,值得注意的是:女性员工的延期申请可能会加深某些上级对女性「以家庭为重、对工作不太重视」的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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